年前那句老話,我壓根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我低頭不語,看著那三疊鈔票發呆。這丫頭在沒跟我之前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指揮百來人的小混混,她哪來那麼多錢的?這些錢加起來估計得有幾十萬吧?
我站起來,冷冷地說:“伯父,那是你女兒拼了小命賺回來的錢,她自己不捨得花,不捨得吃寄給了你,你幹嘛還要這麼對她?”
陳芸的父母冷哼一聲:“你們這些小混混在外面幹些什麼樣的勾當,別以為我不知道。傷天害理的事兒沒少幹吧?哼,流氓!無賴!”
我聳聳肩說:“隨便你怎麼說,只是進入了黑道是沒人能全身而退的。誰也不能,只能摸著黑往前走,走多遠算多遠。如果你真的愛你的女兒,就應該好好對她。當然了,我一個外人是管不了你們家務事兒的。只不過,我要澄清一點,這些錢或許不是很乾淨,但這絕對都是陳芸的心意,這是做不了假的。”
“我嘛,我承認,我是個混黑道,撈偏門的。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我從小就被父母遺棄,不走這條路,等待著我的只有被餓死!你現在的做法和我的畜生父母沒什麼分別!你妄稱什麼文化人!”
“小子,你給我閉嘴,我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插嘴!陳芸!我最後跟你說一次,你如果想回來,就給我好好做人!跟你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部斷掉聯絡!不然的話,你以後再也別回來了!”
陳芸坐在板凳上呆呆地看著地板,不知道她心裡在想著些什麼。
但是我很清楚一點,在社會混了這麼多年,那種性格早就定了性,要讓她變成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女生那是天方夜譚。
陳芸站了起來,臉上的淚水已經幹了。她來到我身邊,輕輕拉著我的手,用懇求的語氣說:“宇,帶我走吧。”
我輕輕地說:“芸,不如你別混了。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很傷心。”
陳芸搖搖頭:“我除了會打架砍人,還會幹什麼?小時候的那些優點全都沒了……我這輩子就這樣了。”
一聽這話,我火了。我從凳子上站起來吼到:“他媽的,你說的這是什麼狗屁話?什麼叫這輩子就這樣了?”
陳芸抿著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說:“宇……”
我眯著眼睛,千萬種想法在我腦中閃過。
我說:“芸,你留下來照顧你的父母吧。黑道上的事情由我來打點就行了。”
陳芸連連搖頭,說:“不,我要跟著你!”
我怒到:“他媽的,我的話你也敢不聽?我讓你留在這裡陪著你的父母!我一有時間就會過來看你!這樣還不行?”可能是上次白骨的事兒,我心裡有些怕了。萬一陳芸再受點什麼傷害,我這個做男人的還不得內疚一輩子?
我撫摩著陳芸的小臉,說:“黑道上的事兒,你就別管了。安心在家裡待著吧,學校那邊我幫你辦退學手續。幾年都沒回家了,這次就待在家裡陪自己的父母聊聊天吧。我看伯父也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陳芸的母親歡喜地說:“對啊,芸芸,你就留下來陪媽媽吧。媽媽這幾年天天都在想你啊。”
我露出微黃的牙齒,笑著說:“學點做菜的手藝,到時候我可是要考驗你的!”
陳芸重重地點了點頭。
晚上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陳芸的父親說了一句讓我比較受用的話:“小夥子,看來你還沒壞到骨子裡。”
第一百零七章 害人的酒
別墅內,奶爸到:“老大,你不是吧?你真把大嫂送回家了?”
我冷哼到:“我有什麼辦法,兩個女人一見到面就哭了個淅瀝嘩啦的。要是再把她帶回來,估計她老爸能抽出菜刀砍我。”
躺在沙發上,我說:“送走了也好,畢竟一個女孩兒成天打打殺殺的不像個樣子。”
奶爸嘿嘿笑到:“老大,我看你是想把螳螂搞定……嫌嫂子在旁礙手礙腳吧?”
我拿起沙發上一本八卦雜誌扔了過去,罵到:“他媽的,別亂說!”其實奶爸還真的說對了一點點。
夏天的熱度仍然沒有散去,整間別墅就好象一個蒸籠。十幾個小弟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兒。一臺空調很顯然不能為所有人帶來清涼的感覺。
浩南仍然在院子裡打著沙袋,渾身上下都是汗水。這小子的力量又大了不少。
青年區大部分的場子基本都讓我的人馬給佔領了。聽喪狗說,由於有人扶持,他那邊發展的也相當不錯。乍一看,簡直就是一副陽春白雪的美麗畫面,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