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為安,運亡為存,亦可喜,皆可觀”。
一個高明的先生能把枯燥的學問變成一場思想的盛宴,張士先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整個事件被他一層層的剝開,最後將最重要的思想暴露在人前,不論是秦人的貪婪,周王朝的無奈,齊國人的愚蠢都在他那張被鬍鬚覆蓋的大嘴下,變得栩栩如生。
雲崢似乎跟隨著張士的講解,回到了那個百家爭鳴的時代,在那個人才輩出的時代,不管是拙劣的,還是精妙的計謀,都在那個廣大無垠的舞臺上盡情的表演著,生旦淨末丑一個都不少,可是有一點,不管多嗎奇妙的計謀,在絕對的武力之下,都是虛弱無力的。
“雲崢,崔達,你二人來的晚一些,稍後來書寓,老夫單獨為你二人授課!”老先生是一個非常盡職的先生,在被先生惡補了《戰國策》之後,雲崢這才發現,又到了日頭偏西的時候。
這就是雲崢第一天的課業,在見識了這個時代標準的授課方式後,他悲哀的發現,除非自己完全融進這個時代,否則,自己從後世得到的學識,會被這些古代的知識吞噬的一乾二淨。
只要是學術思想,他就會有強烈的腐蝕性,而各門各派的學問,說到底就是想控制你的思想 ,它們的排他性非常的強烈,想要讓兩者平安存在的可能性非常的低,因為總會有一些矛盾的思潮在你的腦子裡不斷地碰撞。
史書上那些能夠將幾種不同學問融會貫通的人,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