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是掛著。就不會有人給你放下去,放心,這點小傷口流血流不死人。
海瘋子,你以前供職於嘉寧軍司,應該是見過鐵鷂子的,說說啊,他們真的那麼神?皇城根守衛森嚴,只要出事軍馬轉眼就到,他們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殺掉隗狼?我不信啊,是不是這個老混蛋故意找我們的茬要收拾我們。“
掛在對面架子上的一箇中年將領吐掉一口唾沫不屑的對花嘛說:“狗日的鐵鷂子就不在軍營裡待。整天像野狼一樣的在外面轉悠。我在嘉寧軍司幹了三年,也沒見過幾次,他們乾的活計就是刺探,狙殺。聽說要防備他們只有鐵鷂子對付鐵鷂子才成。不過那些狗日的也有自己的規矩。那就是鐵鷂子不對付鐵鷂子,別看他們軍職低,你命令不了人家。”
幾位將軍吊在架子上開始破口大罵該死的兇手。他們幾個都非常的清楚,自己確實是受了池魚之災,鐵鷂子殺人和自己根本就不沾邊。那種活計太高階,不是普通軍隊能玩的起的。不過老傢伙米勒古說的也有道理,現在遭點罪明天卻沒有後患。
大冷的天氣裡被掛在架子上喝西北風,絕對不是一個讓人愉快的事情,不大工夫,除了雲崢之外,每個人都已經開始嚐到苦頭了,手腳麻木,渾身冰涼,尤其是花嘛哆嗦著問雲崢:“老子怎麼這麼冷?”
雲崢無奈的說:“身子被吊起來,血脈不暢通,再加上你的嘴到現在還在流血,你不冷誰冷,趕緊讓醫師給你處理一下,再這麼下去,你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