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扔,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遼將終於被破甲錐逼得伏在馬背上,破甲錐在他的後背上劃出一溜火星,把遼將驚出了一身冷汗,不等他把身子坐直左肩就傳來一陣刺骨的劇痛,老虎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柄戰錘重重的敲在他的肩頭,將肩頭鎧甲虎頭敲得碎成幾瓣。
小離帶著大隊從老虎的身後繼續向前突進,他沒有老虎魁梧雄壯的體格,擔當不了鋒矢陣陣頭的,不過他也是有辦法的,那就是幾乎沒有窮盡的火藥彈。
他胯下的戰馬對火藥彈的爆炸聲早就熟悉了,甚至到了聽到爆炸聲就會自覺衝鋒的地步,那些遼國的戰馬卻沒有這樣的自覺,火藥彈巨大的爆炸聲驚得它們都要尿出來了,所以,只要是火藥彈爆炸的地方,那些戰馬就會慌忙躲開,一些受驚的戰馬甚至託著甲士扭頭跑進了黑乎乎的荒原裡。
蘇軾很小心的把自己的身子貼在戰馬背上,在他的頭頂上,無數的白色羽箭呼呼的從上面掠過,他覺得只要再低一點,那些羽箭就會釘在自己的腦門上。
腰背處已經被射了好幾箭,雖然有鏈子甲護身,那些羽箭射不進去,但是強大的衝撞力差點把他從馬上推下去,這時候掉下馬,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戰馬踩成肉泥。
勃勃廝殺的很是開心,在眾人的維護下,他每次撿到一條死魚就大吼一聲數字,他覺得這就是他存在的所有意義,所以根本就不在乎自身的防禦,或許是他的族人在上天保佑,不管是敵人的羽箭,還是那些恐怖的重兵刃,好像都不願意找到他身上,從開始到現在廝殺了快一盞茶的時刻,他竟然毫髮無傷,他嘴裡的數字反而變成了二十一。
老虎知道自己必須死死地纏住這個遼將,直到豹子從隊尾來幫自己,否則的話,這個傢伙一定會對整齊的鋒矢陣造成巨大的威脅,一旦鋒矢陣被破掉,少年軍就會落入各自為戰的地步,這是最危險的。
遼將咆哮一聲,把狼牙棒掄的如同風車,不斷地把老虎扔過來的火藥彈磕飛,然後落在他的四周,不大工夫,這個遼將已經被火藥彈的碎片切割的傷痕累累。
鋒矢陣裡忽然鑽出來幾個人,為首的一位怒吼一聲長刀閃著寒光就斬向了遼將,老虎仔細看時,才發現竟然是淫賊這個傢伙。
遼將盪開了淫賊的戰刀,藉助火藥彈爆炸的瞬間,清楚的看到了淫賊的臉,不由得大吼一聲道:“大哥!”
騙子揮刀從旁邊跟進,一刀接一刀的砍過來,嘴裡卻不閒著:“二少爺,您奪了大嫂也就是了,今日連你大哥都不放過,真是好本事!吃爺爺一刀。”
郭如山才要辯駁一聲,腰肋間一痛,卻是龍陽生抽冷子射出了一支弩箭,郭如山暴喝一聲,一棒子敲飛了騙子的長刀,探出一隻手竟然握住了錯馬而過的龍陽生的脖子,隨手把龍陽生遠遠地扔出去,郭如山朝淫賊大叫道:“大哥,小弟絕對沒有碰過大嫂,若有假話,天打五雷轟!”
淫賊嚎叫一聲道:“當然不是你,我的兒子應該喊我哥哥,你說碰那個淫婦的人到底是誰?這種恥辱,你不背誰背?”
即便是在戰場,郭如山也徹底傻掉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小偷的背上忽然升起了一片烏雲,兜頭向郭如山罩了下來,郭如山隨手一狼牙棒敲在那片烏雲上,卻虛虛的並不受力,暗叫一聲不好,立刻從戰馬上滾了下來,掉在地上貼地滾了幾滾,才躲開那片漁網。
還來不及起身,一個軟軟的嗎,香香的身子就纏住了他,一個清脆的女聲大叫道:“郭家沒了好人,你連我這個小嫂嫂也不肯放過嗎?”
郭如山大怒,橫肘一擊,重重的搗在龍陽生的胸口上,龍陽生檀口一張一大蓬鮮血就噴了出來,噴了郭如山一頭一臉,眼睛裡火辣辣的,這個該死的女人嘴裡竟然含著胡椒,被血一衝竟然進了眼睛。
雙目不能視物的郭如山把心一橫,摸到龍陽生的脖頸,雙手用力竟然準備生生的將龍陽生的腦袋擰下來。
正在發力的手忽然軟軟的捶了下來,已經吐出舌頭的龍陽生掉在地上,郭如山甚至來不及呼救,他的四肢就被一柄剝皮刀割斷了手腳筋,雙腿一軟,直挺挺的撲倒在地上。
小偷終於找到了機會,重新用漁網罩住了郭如山,將繩子系在鞍韉上朝正在和郭如山親衛作戰的老虎淫賊,騙子大呼一聲道:“得手了,快走!”
老虎哈哈大笑,一刀砍死一個不要命的遼兵,丟擲幾顆火藥彈在遼兵群裡炸響,揮舞著長刀就開始重新開路。
斷後的豹子俯身撈起奄奄一息的龍陽生,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