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不是一個有自制力的。當初是怎麼忍著不去碰隗明的?除非她的身子就沒什麼看頭。”
陸輕盈笑嘻嘻的幫丈夫擦拭額頭的汗水驕傲的道。
“我也就是在你和青煙面前沒什麼自制力,自家夫婦敦倫一下連皇帝都管不著,我總感覺和外人敦倫你會拉著我去官府辦和離,分家產,那樣的話我就虧大了。”
陸輕盈半俯著身子拿自己的頭髮撩撥雲崢的鼻孔哈哈笑道:“您難道不知曉士大夫人家是沒有和離這一說的嗎?甚至連休妻這種事也沒有嗎?大戶人家要是出了這種過不下去的事情,一般都是以命案作為最後結束的。”
“還有這種事情?難道說我可以弄一碗毒藥給你灌下去然後第二天告訴劉喜你自盡了?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這會都不知道抬進家多少女人了,只要不喜歡了就灌毒藥,還沒後患,砒霜又不值錢!大宋果然是士大夫的天堂啊。”
陸輕盈吧唧一聲重新跨坐在雲崢的腰上,咬著牙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
第二天一大早,豆沙寨裡站了一大群人等著侯爺一起去打獵,直到天光大亮了,夫人才說侯爺昨晚扭了腰,不能去了。劉喜一臉哀痛的囑咐夫人一定要照顧好侯爺,至於打獵不著急。
葛秋煙一面幫雲侯爺揉著腰,一面小聲嘀咕:“您已經不是小夥子了,床第間總要注意一些,不能再貪了,腰椎確實有點錯位了,您稍微忍忍,妾身幫您正過來。”
骨頭嘎巴的響了一聲。雲崢也慘叫了一聲,拍著床大吼:“青煙。給我弄碗毒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