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單獨彈鋼琴。還有,戴耳機之事也讓我無法釋然。可是,到第二天晚上,我才確信那是刻意演給我看的一齣戲!”麻倉雅美以真摯的眼神凝視茫然呆立的田所義雄,“田所,你去過由梨江的房間,對不?是向她求婚吧!”
突然話題轉到自己身上,而且是藏在內心深處之事,田所愣住了,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當時,由梨江說她和雨宮沒有任何關聯。見到她的神情,我終於明白了,她明知道我正在窺看!”
“啊……”由梨江雙手掩住因悲傷而扭曲的臉孔。
“這麼說,你明知是謊言,卻仍看到最後?”本多雄一問。
“是呀!”
“為什麼?”
“這……我自己也不太明白。”雅美搖搖頭,“知道那是演戲時我很生氣,可是並不想中止,而想看到最後,瞭解究竟是如何演出。”之後,她面向悲嘆不已的雨宮等三個人,“你們的演技相當不錯呢!”
“雅美,”雨宮京介無法忍受似的跑向輪椅,跪在麻倉雅美腳邊,“對不起,我並不妄想能夠得到你的原諒,但是請讓我補償你吧!只要我能夠做到,任何事我都會做,請說出來。”
笠原溫子和元村由梨江也同樣哭倒於地。
“他們好像打算放棄戲劇了。”本多說,“而且希望為你做一點事。”
“是嗎?”麻倉雅美低頭注視著三人,不久,靜靜搖頭了,“很遺憾,我沒有什麼事可以讓你們做。”
三個人同時抬起臉來。
“因為,”麻倉雅美說,“首先我自己就必須去找我可以做的事,畢竟已經不必當殺人兇手了。”
“雅美……”本多雄一的淚水奪眶而出。
麻倉雅美輕握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對三人說:“你們不能放棄戲劇,戲劇很不錯,很完美的……我真的這麼認為。”
本來一直強自壓抑感情的麻倉雅美終於按捺不住,開始硬嚥了。
田所義雄也在我身旁嚷泣。
中西貴子更不必說了。
我嘆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