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下氣,這世界莫非顛倒了?
松柏二老也愣住了,不過他們隨即就爆發了。申屠松寒聲說:“在海盜金船監視下,沒有人敢於使用秩序攻擊,就算他實力再強又有何用?我們三人聯手,難道還怕他一人?”
申屠柏也狠聲說:“舞空老妹子,妳說的什麼話呢?還稱呼此人前輩?把我們這兩張老臉都丟盡了好了,妳別說話了”
他轉頭看向戈軒,命令道:“放下死光尊者,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此言一出,大廳中嘈雜的聲音漸漸平息下來。大家都想看看戈軒如何應對。
三位接近生命躍遷的高手,聯手對付一位不能使用秩序攻擊的躍遷強者,通常來說,躍遷強者不利,因為在大家都不能使用秩序攻擊的情況下,躍遷強者除了身體更強,其他並不比秩序強者更佔優勢,此時人數多寡就起了作用。
圍觀眾人覺得戈軒這回應該服軟了,真要開打,nòng得灰頭土臉更沒面子。
那侯船主任冷笑一聲,對顧父說道:“你今天如此對我,我記下了現在看看你的靠山吧,看他如何低頭服輸呸”
他這話剛說完,戈軒身形一晃,已抓住了他脖頸,把他féi碩的身軀提離地面,如同提一隻待宰的小jī。
候船主任呼吸不暢,拼命掙扎,不久後全身痙攣,雙tuǐluàn蹬,就像吊死鬼,舌頭都伸出來了。;
“大膽放下他”申屠柏厲聲喝道。
戈軒淡淡看了他一眼,左手一擰,候船主任頸椎骨直接斷裂,一下子氣閉而亡。戈軒如同拋棄破沙袋一般,把他的屍首隨意一丟。
申屠柏老臉漲得通紅,咬牙切齒,就待動手。他老哥申屠松卻道:“戈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下死光尊者你當面殺人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戈軒漠然看著他,真的聽他話,把死光尊者放在了地上。
申屠松一怔,隨即道:“哼算你識相”
圍觀眾人鬆了口氣,覺得今天這事算結束了,這位戈掌mén真的服軟了,殺死候船主任只是挽回一些面子而已。他們看戈軒的目光,有同情的,有鄙夷的。同情的是,碰到三位現任理事聯手,形勢不如人,不得不低頭;鄙夷的是,事情一開始鬧得那麼大,誰知虎頭蛇尾,看似強人,其實也是俗人,早知如此,當初何必逞強呢?
在眾人議論紛紛中,申屠松正待上前抱起死光尊者,誰知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戈軒忽然狠狠一腳踏在死光尊者的肚子上,這一腳用力適中,沒有一角踩死死光尊者,卻讓奄奄一息的他大聲慘叫,那淒厲的叫聲響徹大廳,隨著叫聲,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你……”申屠松怔住了。
戈軒的腳板卻沒停下,緊接著第二腳又踩了下去,死光尊者再次噴血,那慘叫聲更尖銳,如同吹哨子。
“戈軒,你瘋了嗎?”申屠柏大聲吼叫。
戈軒面無表情,也不答話,繼續踐踏。他的動作似緩實急,轉眼間踩踏了幾十下,死光尊者的慘叫聲從高昂轉為低沉,最後幾近不可聞,他口噴的鮮血也越來越少,與此同時,肚子被踩爆,五臟六腑和大小腸擠了出來,五顏六sè,眼看不活了。
大廳中鴉雀無聲,眾人驚呆了。他們看著戈軒神sè漠然地踐踏著,就像踐踏一隻破布袋,耳中聽著單調乏味的踐踏聲,一聲接著一聲,很多人感覺全身發冷。
“hún蛋上殺死他”申屠柏雙目血紅。
這回就連舞空聖母也無法甘休了,艾薇兒吩咐他們三人務必把死光尊者帶回去,這任務現已徹底失敗,那心狠手辣的艾薇兒肯定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此刻除了放手一搏,擊殺戈軒,別無他法。就算擊殺不了,也算擺出了姿態。
松柏二老一左一右夾住戈軒,舞空聖母正面出擊,一條綵帶揮舞開,封住戈軒所有進退路線。
圍觀眾人眼看雙方開戰,再次興奮起來。
“還是打起來了”
“沒想到這位戈理事真的有種”
“什麼叫有種?他這是魯莽現在三個打一個,看他怎麼收場……”
最後說話的那位,說到一半,眼珠子瞪了出來,直愣愣看著打鬥現場,驚訝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就這麼會兒功夫,場中優劣勢已經明朗化,本以為會遭虐的戈軒,現在正追著三人跑,對那三位現任理事狠狠毒打
那三個可憐人兒衣衫不整,前襟血跡斑斑,猶如老鼠般衝向人群,想要避入人堆,可是他們跑到哪裡,被戈軒趕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