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林九安的忽悠下,溫婉迷迷糊糊的和林九安達成了協議。
她會陪他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之內,林九安以‘入室劫匪’的名義住在他家,她會答應他的任何事,願意和他做任何事,並且她的丈夫李明嚴會一直被綁在臥室的櫃子裡,她不會讓她的丈夫碰她一根手指。
條件是林九安不得傷害她的丈夫;
不得與她的丈夫見面,她會騙她的丈夫是其他人玷汙了她;
並且,以後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再做這種事,要做一個聽話的好孩子。
憑心而論,這個協議很有問題。
其一便是,李明嚴失蹤這一個月哪怕有她遮掩,別人又如何不會發現問題、報警?
其二便是,就算真的運氣好,沒人查探,如她所想的等事情結束,林九安無事摘出去之後,本來就對她非打即罵的李明嚴以後該如何對她?
前者。
在林九安的忽悠,加上溫婉自己也迷迷糊糊又笨呼呼的,完全沒有考慮到。
後者,溫婉雖然想過了,但她如今對自己真的不在乎,她只想將犯了錯的‘弟弟’從邪路上拉回來。
至於以後,丈夫會如何對她,真的無所謂,畢竟,是她做錯了事在先,是她不知廉恥給丈夫戴了帽子,哪怕把她打死也無所謂了,是她活該。
而對林九安來說更是不值一提了。
報警?
七天之後,大雨徹底封鎖全世界,不能出去,失去了糧食的市民們在這種詭異的天氣下就會越來越恐懼,而社會秩序也會在這被大雨分割成的一個個無人管理的小社會、以及缺乏糧食的情況下徹底的崩潰。
到時候你就叫吧,你就是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幫你了!
更何況他就沒打算讓李明嚴活到一個月後。
不過如今,無論兩人是如何想的,總歸是保持著面上的心照不宣。
在這份協議下。
溫婉再三囑託林九安絕對絕對不要讓丈夫看到他,再得到林九安再三保證後。
她端著盆溫水、毛巾進了臥室。
走到衣櫃之前,剛開啟衣櫃溫婉就嚇得魂都要沒了。
櫃子裡,自己的丈夫,李明嚴,正雙目血紅,是真正的雙目除了瞳孔外一片血紅(酗酒是會這樣的)的死死的瞪著她。
“明嚴...”
“唔唔唔唔唔!!!”
看著李明嚴那副恨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剝的模樣。
溫婉恐懼無比。
差點沒有被嚇得當場癱坐在了地上。
但她終歸是個以丈夫為大的小女人,又認為是自己做錯了事,還是忍著恐懼,小心翼翼的摘下了那塞在他嘴裡的臭襪子。
“你個賤人!不知廉恥的婊子!”
“是老子把你從鄉下帶出來的!是老子!要不是老子你現在還在鄉下吃泥巴呢!”
“你這條命都是老子給的!”
“老子打你不是應該的?你竟然敢揹著老子和別人私通?!”
“別讓老子找到機會,否則老子一定會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把你這個賤女人給生吞活剝了!一定!”
溫婉被罵的直接哭了出來,只能一個勁不停的重複著‘對不起’來道歉。
罵了好一會兒,李明嚴罵的累了,喘息著,看著溫婉不停哭著低頭道歉的樣子,只覺得無比煩躁,恨不得當場一巴掌把她扇到地上然後好好的拳打腳踢她一頓出出氣。
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被綁著。
“傻婊子,哭個幾把,趕緊把老子放下來!”
“我知道了、知道了。”
溫婉下意識的點頭就要上前給李明嚴鬆綁,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來不對,林九安不讓她放開他,一時間進不得退也不得,只能縮在原地兩隻手舉在胸前。
“楞著幹什麼?想捱打嗎?趕緊過來給老子鬆綁!”
溫婉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又很快搖了搖頭。
“你什麼意思?!”李明嚴臉瞬間黑了下來。
溫婉害怕極了,但還是壯著膽子,惶惶不安的顫聲道:“我、我不行。”
“你再說一遍?!”
“不、不是的,不是我,是,是九...是那個人,他不讓我放你下來,他、他說我要是放了你,他就會殺了你,我不敢、我真不敢,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溫婉的話如同一盆涼水澆了下來。
那個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