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洗吧，我先走了。”
待到姜詩允離開之後，呂夢菲才脫下衣服。
那身上、衣服上略顯刺鼻的味道，讓秦若漓有些不適。
直到呂夢菲衝起了澡，秦若漓才意識到自己也應該沖沖澡了，想要起身，才察覺到渾身一股無力感。
“需要幫忙嗎？”呂夢菲問道。
秦若漓咬了咬嘴，經過之前的事她總感覺有些尷尬。
呂夢菲倒是一副沒事人的模樣，見秦若漓似乎累的起不來了，就上前扶著她坐了起來，主動地給她脫了衣服。
“謝謝。”秦若漓小聲道。
“學姐以前很照顧我嘛。”
呂夢菲笑了笑道：“再說了，學姐也算是我的恩人了。”
“...你不會不開心嗎？”
呂夢菲好笑道：“我有什麼不開心的？”
秦若漓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去和一個剛見面不到幾個小時的男人睡覺。
而後來他更是把她當做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玩物。
難道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明明不願意向王明安屈服，為此一起遭受了那麼多苦難。
怎麼轉眼就向別的男人獻媚起來了？
秦若漓有些茫然。
只要呂夢菲的臉上表現出絲毫的不情願，她都可以強行忍著那已經對林九安生出‘服從’情緒的內心，和林九安爭執讓他不要欺負自己的學妹。
但哪怕她拼了命尋找，也從她的臉上找不到一絲一毫的不情願。
秦若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心底裡。
另一個聲音也在告訴她原因。
她也明白。
這終究是個看臉的社會。
和王明安比，帥氣多金的林九安肯定會很討她們的喜歡。
而且。
就算她跟著林九安，也不會丟了命。
再加上那段時間的苦難日子，已經將她們大部分身為名校學生的尊嚴給磨滅了。
如果之前從王明安的手裡逃跑的時候，她們還有著社會崩潰前的尊嚴和自信。
但那段四處躲避的經歷，已經讓她明白了末日的殘酷。
再加上。
林九安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和‘財富’。
都和王明安不同。
完全符合她們的擇偶標準。
種種因素相加之下。
才讓呂夢菲從之前那個高傲的白天鵝，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其實我不想和你說這些。”
“不過畢竟你是我學姐嘛。”呂夢菲笑了笑。
說道：“說真的，學姐。”
“我蠻嫉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