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老大你何必招這傢伙呢?”
“閉嘴吧,老大這不是發展勢力嘛,總得需要招點人,要不到時候怎麼和王明那個舔狗幹?”
“這小子至少膽子不錯,看咱們這麼多人還敢抬槍,是個可造之材。”
“要我說王明那傢伙也是個慫逼。”
“咱們都這麼多人,這麼多把槍,又何必聽那個女人還有那個不出面的男人的話?”
“那人有槍又怎麼了?咱們直接拎著槍殺過去,咱們這麼多槍還怕他一個人不成?到時候槍懟他腦袋上,要槍要物資還不是都我們的。”
“對,還有那輛車,把那輛車搶過來,咱們還不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怎麼爽就怎麼爽。”
“我說你們就沒看到重點,那個管我們的女人,叫什麼來著,岑雲矜?臥槽,長的那叫一個正點,要是能草上一次這輩子都不算白活了。”
“哈哈哈哈,相信虎哥,等打下這個小鎮再招點人,到時候把王明和那傢伙都給推翻!”
武裝人員你一句我一嘴的。
王虎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得色,他也是最開始追隨林九安的人。
不過和王明一直老老實實對岑雲矜言聽計從不同,隨著他手下的人越來越多他逐漸有些不服林九安,最主要的是不滿那對林九安的手下岑雲矜言聽計從的王明,以及老管著他訓著他的岑雲矜。
那女人雖然夠正點。
但也只是個女人罷了。
在他看來,女人無論多麼漂亮也都是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東西罷了。
一個女人竟然敢對自己指東喝西的?
還有那個叫林九安,實力強一點能手撕巨熊又怎麼了?又一隻通人性的大白虎又怎麼了?他們這麼多把槍,衝鋒槍、步槍都有。
槍在手。
別說那頭詭異的大白貓和一個能手撕巨熊的人類了,就是美國隊長來了他都能突突死。
聽著他們的汙言穢語,體育館內的女人們變得面色慘白無比。
尤其是白詩墨,她身體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剛剛才得救結果現在又入了更加可怕的狼窩裡,看這群武裝分子的模樣要是她落到他們的手裡,怕是這輩子都別想要休息了。
趙虎等人卻是享受極了這些學生、鎮民以及女人們恐懼的目光。
他末日前是個偷獵者,專門去長白山深處捕獵那些野生的動物,乾的是刀口舔血的活,但不僅要和山中的蚊蟲野獸,還得防備那些閒的沒事幹的巡山者和警察爭鬥。
最讓他不爽的是,每次刀口舔血用命換來的錢,最多也只夠他快活一個多月的,在鎮子上瀟灑段時間,就又得回到村子裡一頭鑽進山裡了。
玩的女人也都是鎮子上洗腳的地方那些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的爛貨。
哪像現在這樣,拿著槍,想殺誰殺誰,想玩哪個女人就玩哪個女人,那些水靈靈的良家婦女和女學生,他想玩幾個就玩幾個!
拉攏這位男警,趙虎也是出於對那群阻撓他捕獵的巡山者和警察的不解和厭惡。
一個月工資小几千塊,沒事閒的跟我玩什麼命啊?!
最離譜的是還特麼有志願者的!
有病是不?!
所以,自從跟隨了林九安鳥槍換炮之後,趙虎最大的興趣便是玩弄那些有夫之婦的良家婦人們和水靈靈的女學生,看著她們為了丈夫、孩子和父母而不得不屈辱的蹲在自己的身下。
其次就是弄死那些不知好歹的巡山者和警察。
現在,看著面前這個年輕警察,或許是之前殺多了,趙虎覺得殺了有些無趣,再加上他也的確需要培養勢力好翻身自己當老大,把那個神奇的房車給搶過來,也的確需要再拉攏些手下。
總而言之。
趙虎淡然自若的笑著朝著那便衣警察走去。
“老弟,槍不是你那麼拿的?”
“你殺過人嗎?”
“把槍放下吧,何必保護這群弱者呢,世道已經變了,跟著老哥我吃香的喝...”
‘砰!’。
一聲槍響猛然響起。
趙虎的腳步停了下來,面色凝重的看了眼腳旁的彈痕。
年輕男警察手微微發著顫,槍口還冒著硝煙,將槍口轉向了趙虎。
“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
‘砰!’。
下一刻。
又是兩聲槍響伴隨著人們的尖叫聲響起。
年輕男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