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都是一位爭強好勝、酷愛權力的總統,但他唯獨對軍事工作不感興趣,最希望由將軍們自己去管打仗的事。在通常情況下,他並不關心如何對軍事部門實施精心領導,也不注意採用何種戰略,而是津津樂道、樂此不疲地致力於戰時外交工作以及為實現和平而進行準備。戰後,當他在舉世聞名的巴黎和會上縱橫捭闔、大放光彩的同時,卻始終沒有到美國士兵作戰和犧牲的任何一個地方去過。他對戰爭、軍人以及流血犧牲之冷漠,由此可見一斑。
如此一來,潘興便得到了“美國的法律、條令、制度和習俗所能給予一位戰時在戰場指揮陸軍的司令官的一切權力和職責,並享有相當於部局長們平時和戰時的權力和職責”,“總而言之,他擁有根據本指示精神積極進行戰爭直至取得最終勝利所需的一切權力”。對此,凡熟知美軍歷史掌故的人無不咋舌嘆道:即使當年身兼美國陸軍總司令和波托馬克軍團司令二職的格蘭特所擁有的權力,也未必比眼下這位潘興將軍所享有的權力更大、更全面!
一貫非常自信的潘興很快就把這份被稱做是“格蘭特之後無人比擬”的權力運用得十分嫻熟,並且發揮得淋漓盡致。
還在美國陸軍第1師開始抵達法國之前的3個星期,從墨西哥邊境調回來的潘興將軍征塵未洗,便遠渡重洋,來到法國籌建駐歐美軍總部,蒐集有關情報,以便估算派到法國的陸軍需要多少兵力。
潘興同法英兩方進行協商並觀察了他們部隊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