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道。
“卑職已經命人將喬安邦之父喬思遠秘密請來重慶,目前正在路上。”戴笠有條不紊的回答道。
“什麼?你抓了喬安邦的父親?”蔣委員長聞言吃了一驚,當即站起身來。
“是的,卑職知道,喬安邦屢次不服從中央以及委座您的指示,長此以往必成黨國大患,所以卑職趁虎賁軍全力北上,命人將他父親請了出來,有了喬思遠在手,就不怕喬安邦不服從您的命令了!”戴笠連忙分析利弊道。
“荒唐!”不曾想,蔣委員長聽完後,頓時大怒,拍著桌子對著戴笠吼道:“簡直是胡鬧,現在是抗日戰爭全面反攻的重要時刻,山東戰場的勝敗攸關整個華北,你現在把喬安邦的父親抓了,那他不是逼著他去投靠延安方面嗎?”
戴笠被蔣委員長罵的狗血噴頭,臉龐發燙,解釋道:“委座,卑職聽聞,喬安邦兄弟幾人極其孝順,因此,只要喬思遠在我們手中,就不怕他不聽調派。現在山東戰場勝局已定,您只需要一紙電令將喬安邦召來重慶。然後將第十一集團軍的指揮權交給他人。這樣既解除了喬安邦這個心腹大患,又能照樣贏得山東戰場的勝利,豈不是一舉兩得?”
被戴笠這麼一說,蔣委員長還真有些心動,從個人情感上來說,蔣委員長是不贊成以喬父威脅喬安邦的,但是,從政治上來考慮,這些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如果真能一舉奪下喬安邦的兵權,將他變成第二個張漢卿。蔣委員長那絕對是樂意之至的,不說解除了一大心腹隱患,還能瞬間得到十幾萬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虎狼之師。絕對是一箭雙鵰。
想到這,蔣委員長頓了頓,故語重心長的對戴笠道:“一定要確保喬思遠的安全,請他平安來渝!等他來渝之後,在以他個人的名義,給喬安邦發電,要求他來重慶商討山東戰事。”
“是,卑職明白!”戴笠欣喜不已,連忙挺身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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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雉和集喬家大院堂屋。
王根生急匆匆的走進堂屋向忐忑不安的喬安邦報告道:“總座。五叔從上海傳來了訊息,透過杜月笙和黃金榮他們證實,老爺子現在的確在軍統手中。”
“哦?那五叔有沒有從他們那裡獲知我爹現在的具體下落?好方便我們救援!”喬安邦緊忙起身問道。…;
王根生搖了搖頭,臉色黯然道:“沒有,軍統這次行動堪稱絕密,就連杜月笙和黃金榮他們的人也無法確定老爺子現在的位置。”
喬安邦一臉失望,憤憤然道:“看來只有空降重慶了!委座,是你逼安邦這麼做的,休怪了。”
說完,喬安邦當即正色朗聲對王根生道:“王根生!”
“有!”見喬安邦神情肅穆。王根生連忙大聲回應。
“馬上給前沿發電,告訴梁一氓,特戰營全體集合!”喬安邦近乎咆哮的下令道。
“是!”王根生不敢怠慢,趕忙朗聲應道,旋即轉身快步朝電訊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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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縣前線。虎賁軍特戰營臨時陣地。
梁一氓正帶著一連長高初等人巡視戰壕,慰問官兵。忽然,一名營部直屬通訊兵揹著電臺神色匆匆的跑了過來。
未至跟前,通訊兵便啪地挺身立正向梁一氓和高初報告道:“報告營座,總座急電!”
“嗯?”梁一氓和高初聞言對視,從對方眼裡都看出了驚訝,喬安邦現在來電,很有可能是要有什麼重要任務交給他們,他們驚訝之餘,又有些興奮。
帶著興奮的期許,梁一氓伸手從通訊兵手中接過了電文,和高初一同快速看了一遍,抬頭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同樣是一臉茫然的通訊兵,隨後便扯開嗓子大聲吼道:“傳令下去,全營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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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特戰營五百名戰士分批乘坐飛行器,全部到達了喬家大院外的街道上集合,此時整個雉和集已經被全部戒嚴,所有百姓都不準外出一步,因此偌大的長街上只站著數以百計荷槍實彈的特戰營官兵們。
很快,喬安邦在喬安國和王根生等人的擁簇下,從大院內走了出來,喬安國和喬安邦二人臉色均十分凝重。
沒有多餘的話語,也沒有向特戰營官兵們交代過多,喬安邦便帶著首批特戰官兵登上了飛行器。
站在飛行器內,喬安邦內心平靜的暗道:爹,莫要怪孩兒,自古忠孝難全,但這次兒子一定會把救出來,決不讓你受一絲一毫的苦!我答應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