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讓副總理都誇獎的程度！
“對了，小鴻漸，我看你在國有企業改革的方案裡，提到了一部分江南模式？說是抓大放小，對於中小型國企可以解放思想進行股份量化？”副總理用一種好像是跟智囊探討的語氣問賈鴻漸道。他的這種語氣，倒是讓在場陪同的另外一些官員們有點傻眼，他們本來以為賈鴻漸能投稿到《內參》的文章也就是跟一般記者寫的文章一樣，按照要求會是比較詳實客觀的複述真實情況，而比較少有主觀判斷。可是現在聽著，怎麼好像賈鴻漸這小娃娃寫出來的文章像是中央智囊團的風格？好像還夾進了不少自己的觀點——不，應該是按照自己的觀點找相應的素材吧？這種事情要是一個四五十五六十的、功成名就的國士做出來，那他們也不會感覺到那麼驚訝。但是現在在陳良玉和黃鞠面前的這個寫出了那種神奇文章的，卻是個十五歲的娃娃！
“對，”賈鴻漸點了點頭，之後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他繼續說道，“我知道肯定有人會覺得這是瓜分國有資產，說這是挖社會主義牆角，說這是流失國有資產，其他書友正常看：。但是人不能因噎廢食，的確，這樣的一個量化過程中，肯定會出現一些**現象，本來這個世界就不是完美的，我們不可能說是有可能出現**就完全不做事了，反而這樣怕出錯而不做事，我覺得才是充滿了官僚主義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