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裡的守衛這麼森嚴,飛進來容易飛出去難。”
“可是……”盧洛羽皺起眉頭,還是滿臉擔心。
唐月走到床邊,為他拉了拉被子,“不用擔心,交給我來辦。”
盧洛羽雖有滿腹憂愁,可唐月這一句話還是讓他無法再說什麼,只能點點頭,可林靜葉顯然不相信唐月的說辭,剛才那麼氣憤的樣子,現在又說的雲淡風清的,一定另外有事發生。
“先生……還有件事……”張彬顯得很是緊張,上前一步乾脆跪在了唐月面前。
唐月看他一眼,“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幹什麼像個大姑娘一樣扭扭捏捏的。”
張彬咬了下牙,“先生,齊順他中毒了,請先生高抬貴手救他一救。”
“齊順——”唐月眼眼一黯,看了眼盧洛羽,起身站了起來。
林靜葉看他神情冷冽,心中也是不安,放下鳥籠也隨著唐月的腳步追了上去。
盧洛羽看著幾人走出去,又望望桌上的鳥籠子,輕輕一嘆。
唐月隨著張彬來到那劉順的房間,只見齊順靜靜躺在床上,嘴唇發烏,臉上黯然無光,一看便知道出了什麼事。
他收到信本就心裡煩燥,如今一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以為你們很有職業道德呢,臨行前殿下囑咐你們一切行動都要聽我的,給你們的藥為什麼不吃?”
張彬一聽心裡便是一緊,幾人中只有這齊順發生了情況,他也曾仔細問過齊順有沒有碰過特別的東西,他只知道唐月醫術了得卻沒想到他對毒藥的研究也如此深入,後來看看其餘幾人都是無事,這才想到進府前唐月給他們吃的那些藥,硬著頭皮來找唐月,卻沒想到證實了他的猜想。
此事可大可小,他們這些人是發過毒誓要誓死追隨主人的,如今殿下把他們分配給了唐月,不聽唐月的便是不聽劉煜的,與叛逆相同……
有些著急的看了眼床上的齊順,張彬急道,“先生手下留情,是屬下疏於管教,是屬下失職,屬下願憑先生責罰,還望先生救齊順一命。”
唐月瞥了眼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