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燒燬了,這樣子看起來有些猙獰可怕,木槿木蘭看到的時候,都驚得冷吸了一口氣,好在她們看到了沈立冬淡然無波的眼神,這才很快鎮定了下來,恢復了正常的神色。
沈立冬上前,不懼什麼的,仔細給阿牛的母親檢查了臉部燒傷的情況,然後下了判斷。
“這位大娘,你的傷處應該是早年留下來的,因為沒有得到最好的醫治,所以這傷口反反覆覆的,就一直沒好過,如此,我若要給你醫治的話,這時間會有些長,先將你臉上燒傷的地方,惡化的傷處給治療好了,其他的若要恢復正常的臉,恐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慢慢地調理,矯正。這,我還得跟你實話說一句,因為你這傷時間久了一些,現在我恐怕也沒有辦法將你的容貌恢復原樣了,最多就只能讓你看起來不像現在這樣,能跟普通人出得門,不需要這般避開人群過日子,如此,大娘,可還會讓我出手幫你醫治?”沈立冬覺得可惜了,若是剛剛燒傷的話,她還有七成的把握讓她的容顏恢復原樣,畢竟給她的臉天天清洗空間水的話,再加上空間藥材服用,外敷內用,恐怕不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她的臉就能恢復得差不多了。
只是這會兒時間長久了,沈立冬也沒有把握能不能幫她恢復原貌,不過讓她傷口看著不像現在這般可怕,醫治好她惡化的傷口,沈立冬還是自認為可以做到的。
如此,沈立冬徵求阿牛母親的意見,誰知道阿牛母親竟然忽然朝著沈立冬跪下來了。
“小姐,你真是一個大好人啊,你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謝謝你了,小姐,謝謝你了,老婦人要是真能夠頂著臉出門的話,能跟普通人一樣可以走在陽光下過日子的話,老婦人就心滿意足了,至於容顏恢復不恢復的,老婦人不在意了,不在意了。”沈立冬見阿牛的母親行了如此大禮,忙攙扶著她起來。
“大娘,你千萬別這樣,我實在是有愧。”沈立冬感覺到羞愧,她好像行醫救人根本就是隨她自個兒的心意,並沒有一心想要為百姓做點什麼善事,她不過一直將行醫救人當成是一種職業,一種用來混飯吃的一門手藝而已。
如今見到阿牛母親這般樣子,倒讓沈立冬的臉蛋發燙得很,面色紅紅的。
那阿牛母親見沈立冬這般,忙擦著眼淚,跟阿牛說著。“兒啊,你家主子可是個大善人啊,以後你要好好地保護好小姐,記住孃的話啊,一定好好地當好差事,以報答小姐的大恩大德啊。”
“娘,孩兒知道了,孩兒一定會好好保護好小姐的,請娘放心,兒定會這麼做的。”阿牛發誓著。
“好,兒啊,知恩圖報,那是做人的本分啊,你若能如此,娘很欣慰。”阿牛的母親摸著阿牛的臉,溼漉漉的眼睛裡是喜悅的神色。
阿牛見母親從被燒傷容顏的那一年開始,已經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神色了。如此,他更為感激沈立冬,感激沈立冬給了他母親重活一次的勇氣跟希望。
沈立冬聽著這對母女的對話,低下了頭,覺得這個時代的人如此樸實真誠,而她卻太過冷漠疏離了,總將她自己當成一個看客一般,除了家人跟相處久了那些人之外,其他人她還真從未放在心上過。
這麼多年來,她前世當醫生的觀念一直都沒有轉變過,哪怕師父跟師姐師兄們時常提點著,教導著,她還是沒有被他們所感化,如今,這母子二人這麼一副畫面,幾句簡白的語言,一個下跪磕頭的感激,那個充滿希望的眼神,讓她不知道為何,忽然有一種感覺,覺得幸好她會醫術,幸好她能夠幫到這位善良的大娘。
因為這位大娘的燒傷沒那麼容易醫治,沈立冬讓木槿給阿牛的母親準備了客房,讓她就住在這個莊子上,等到她給她慢慢地調理,醫治好她臉上的傷,能夠讓她笑著面對陽光的時候,沈立冬才決定讓阿牛帶著他母親回去,在那之前,阿牛的母親就住在了沈立冬的莊子上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沈立冬忙碌得很,她晚上在藥田空間裡搗鼓著各種有利於美容去疤的瓶瓶罐罐養顏露,還有各種內服去毒的解毒藥水,還有那些準備在藥鋪開張售賣的各種藥丸子,白天,她除了要去看看藥地上的藥草成長狀況,莊稼地上的情況,還要忙著給阿牛的母親調理身子骨,醫治臉上的傷勢。
配合她的金針手法,沈立冬忙活了三個月,終於將阿牛母親臉上那些恐怖的傷疤給淡化得只剩下淺淺的疤痕了,那些坑坑窪窪的地方也隨著每天空間水的清毒還有各種養顏露的補給,各種珍貴藥材的補養,這內服外敷的,阿牛母親的臉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等到沈立冬拿著銅鏡給阿牛母親的時候,阿牛的母親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