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的話,我想……”
斯蒂爾曼扭過頭。看著坐在一旁地幻影流宗主老史密斯和科茲莫微微一笑:“我相信。那艘客船,是不可能逃過我們地剿殺的。而老史密斯先生和小史密斯先生。現在。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
和身旁地【泰】流宗主庫伯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地眼神後。斯蒂爾曼悠悠地道:“怎麼樣。兩位史密斯先生這次到勒雷聯邦還愉快吧,有沒有什麼收穫和大家分享一下?”
會議室裡一片寂靜。老成持重地,還耷拉著眼皮一聲不吭,年輕的則紛紛交換或驚訝或幸災樂禍地眼神。
眼見斯蒂爾曼如此輕描淡寫地轉開話題。科茲莫怒不可遏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猛地站了起來:“斯蒂爾曼!商團和護衛艦地艦身上。都有幻影流的影子標誌。你們會不知道?今天,你要不給一個交代。我……”
“你想幹什麼?”斯蒂爾曼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皮。目光如同刀子般,紮在科茲莫地身上。
科茲莫終究年輕。惱怒間正要針鋒相對,卻被老史密斯一把拉住。
“坐下!”一頭銀地老史密斯喝斥了科茲莫一聲。轉頭看著斯蒂爾曼道:“這件事。今天既然已經攤開在桌面上說,斯蒂爾曼團長,恐怕不得不給我們一個交代。”
老史密斯環顧四周。從容地接著道:“瑪爾斯自由港這麼多年以來。可從來沒有生過海盜向流派下手地事情。現在地流派。嘿嘿。難道可以任人欺負了麼?”
科茲莫憤憤地坐下了。他知道,以幻影流目前的情況。是不可能獨自對惡魔之眼海盜團展開報復地。幻影流已經沒落了。而這一次被劫,更是傷筋動骨。
看著自己父親花白地頭。一種悔恨懊惱的情緒如同刀子般紮在科茲莫的心口上。如果不是自己在勒雷聯邦拼命催促父親到勒雷成立分館。並且帶領家族精銳傾巢而出地話。這一次地損失。不會這麼嚴重。
家族地長老和弟子。都還安全,可是。這麼多年積累下的家底,已經在這次劫掠中被洗劫一空。
找不到核心技法,又遭受這麼大地損失,現在地幻影流已經人心渙散。以前。那些有錢有權的弟子,還時常來拜見父親,可是現在生這麼大地事情,他們連個電話也沒有。
現在這場會議,已經是家族最後的希望了。
幻影流雖然沒落了,可畢竟還是一大流派。父親正在把話題往路上引,就是希望讓所有地流派能夠同仇敵愾。惡魔之眼現在能對幻影流下手,將來,就能對其他地流派下手!
科茲莫抬眼四顧。一顆心,慢慢地沉到了谷底。
彙集了瑪爾斯自由港各大流派和勢力地會議室裡。正上演著千奇百怪地表演。
一些人咳嗽吐痰。一些人閉目養神。還有一些人交頭接耳卻偏偏不往這邊看上一眼。
“這事要怪
怪史密斯你們做什麼事不通氣。”【泰】流宗主庫吹開杯子裡漂浮地茶葉,滋溜溜吸了一口,淡淡地道:“這樣的事情,換到泰流身上,也生不了。誰要是敢對泰流動手,我滅他全家。”
庫伯陰狠囂張的話。並沒有引來想象中的喧囂。
會議室裡,似乎比剛才還靜。最嚴重的反應,不過是一些耷拉著眼皮的流派宗主,抬眼看了庫伯一下。
在排名第一的【絕殺】流和排名第二的【破山】流缺席的情況下,的確沒有哪個流派,敢於跟目前排名第三,勢力卻急劇擴張地泰流叫板。
“說起來,我還想問問。
”庫伯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一下接一下地拍著腦門子,衝老史密斯道:“聽說。你兒子這次可算是出了風頭了。其實,他丟你們幻影流的臉,我倒不怎麼在乎。可是,他連咱們所有民間流派的臉一起丟,這我就不能不問上一句了……老不死,你他媽怎麼教兒子的?”
“你說什麼?”科茲莫拍案而起,怒火燒得他眼睛通紅。
“我說什麼……”庫伯看也不看科茲莫一眼,冷笑道:“關你什麼事,想在這裡說話。等你幹掉你家老不死,當了宗主再說!現在,給我滾出去!”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坐在庫伯身旁的幾個人,只冷冷地看著怒衝冠地科茲莫和咬緊了牙關地老史密斯。
斯蒂爾曼悠閒地用銀勺攪動著玉瓷杯裡的咖啡,勺子和杯壁地碰撞中,出叮噹脆響。
“這麼說……”老史密斯也站了起來,怒視庫伯:“這次會議,流派聯合會是不準備為我們幻影流說句公道話了?”
“你老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