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彭人,早就看薩勒加眼紅了。”格爾斯科夫道:“進攻勒雷星域的時候,我們插了一槓子。他們無法利益獨佔,轉過頭,就打上了主航道的主意!指不定,這時候正盼著我們在雷斯克失利呢,那樣的話,他們就能名正言順地接管主航道。”
格爾斯科夫越說越氣憤:“失去了雷斯克這個大門。帝國要奪取東南星域的利益,就必須途徑傑彭,等於被他們勒住了脖子。。。。。我們。。。。。。。”
“他們這是做夢!”烏里揚諾夫冷哼一聲:“主航道現在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下,只要我們的第一第二艦隊還釘在這裡,傑彭人就別想把這裡吞掉!”
他站了起來,在書櫃前來回踱了幾步,咬牙道:“等國內的補充兵力一到雷斯克,立即命令我們增援雷斯克的艦隊先撤回主航道,集中力量找到並殲滅查克納的那兩支艦隊。順手把自由航道控制住。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他三上悠人。還有什麼藉口讓傑彭艦隊賴在這裡!”
說著,烏里揚諾夫怒火中燒地在桌上一拍:“軍部那幫白痴,挑選的人,也都是白痴!什麼北方商業聯盟,被人家五十輛機甲,就把老窩都給端了!白白浪費了我們兩艘運輸艦的軍火裝備。”
“都是些自由世界的土匪流氓,戰鬥力可想而知。”格爾什科夫笑道:“我讓作戰部制定計劃出來。我估計,一支分艦隊,以航母地空基戰機支援,一個裝甲師,足夠抹平整個瑪爾斯星球了。不過是花些時間而已。”
“疥癬之疾。”烏里揚諾夫擺了擺手道:“那兩支查克納艦隊和傑彭人,才是心腹大患。你去下令吧。”
“是!”,冬”號航母指揮室裡,隨著一聲怒喝,幾名正埋頭在電子沙盤作業的參謀猛然一哆嗦,抬頭看時,正看見原本坐在半圓形拱臂中央指揮席上的費斯切拉,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
自東南遠征軍第一、第二艦隊合併成遠征集團軍以來,大家還從未看見費斯切拉如此盛怒,就連當初勒雷中央星域被攻破,艦隊被迫經由牛頓星系退回到加里略星系。他也沒有拍過桌子。
到底是什麼事兒值得他這麼大地火,那個和他通話的查克納上校,說了什麼?
“他以為我的命令是兒戲?”費斯切拉看著通訊螢幕上的程志軒,恨聲道:“什麼不歸他管,那是狡辯!那是公然違抗軍令!他簡直太放肆了!”
“將軍,此事必須儘快向斐盟聯軍最高指揮部報告。”程志軒道:“現在的勒雷人,很難讓人去信任。如果弗拉維奧領導的流亡政府還聽從斐盟聯軍地指揮,那麼,他們就應該讓他們的部下服從命令。我們需要向他們施加壓力。決不能允許這種抗命行為,對於聯軍來說,這種行為,是導致分裂和失敗的毒藥。”
費斯切拉咬著牙坐回了椅子上,鐵青著臉沉默良久,搖頭道:“按照那傢伙的說法。就算弗拉維奧下令,他也能推脫。況且。這幫勒雷人都是一個德行。對弗拉維奧施壓,起不了什麼作用。”
志軒急道:“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在這裡胡鬧?”
“收集證據,先摸清楚匪軍和他的關係。”費斯切拉習慣性地搓動手指,耷拉著眼皮,冷冷地道:“如果有確鑿的證據,我就能把他送上軍事法庭。”
他抬起眼睛,淡淡地看了程志軒一眼。接著道:“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那個流派互助同盟是些什麼貨色,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些人裡面,總有和他們心思不同的。把他們找出來,拉攏過來。另外,他既然宣稱流派互助同盟不屬於勒雷聯邦,那麼,我們怎麼和流派互助同盟接觸,就是我們地事情了。斐盟東南聯軍和瑪爾斯方面軍這兩塊牌子,總比他一個流亡的勒雷少將大得多!一張任命書。就能讓許多人明白到底誰說了才算!”
抬起眼皮,看著程志軒幾近驚喜地眼神,費斯切拉地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兵法講究,正兵以勢壓人。這些套路,無論是用來打仗還是玩手段,都一樣。在這一點,他還嫩得很。”
老謀深算!這是程志軒對費斯切拉地評價。雖然遠在勒雷加里略星系,可是。能在幾句話中,準確抓住事情的關鍵,費斯切拉就不愧他的名將稱號。這一手,可以說正中匪軍要害。那胖子宣稱匪軍不歸他管,不過是說辭而已。相比一個流亡的勒雷人來說,誰更強勢,誰在斐盟裡占主導地位,那些流派,可都不是傻子!
只要流派互助同盟地那些流派認清了形勢。該投靠誰。這還用說麼?程志軒幾乎笑出了聲,那胖子。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到時候,他連個噴嚏也打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