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團上,又好似變成了一尊塑像。
少女站在廟外,化成了一縷白煙,就這麼消散了。
……
……
陳朝守在那個不大的火爐前,看著自己那把斷刀,如今已經是第七日了,不知道有多少妖珠又丟了進去,但那把斷刀此刻仍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變得通紅,陳朝不斷散發出自己的神識和那柄刀交流,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柄斷刀的溫度漸高的原因,陳?朝的神識竟然在觸碰到那柄斷刀的時候變得有明顯的灼熱感。
這是老人沒有講過的情況,陳朝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他只有努力維繫著這種聯絡,最開始還好,但隨著時間得越來越久,即便是陳朝也覺得有些吃不消了。
神識這個東西和境界有關,但也沒有太大關係。
所以陳朝無法用其他什麼法子來減輕那種灼熱感,只能硬抗。
這幾日,陳朝苦不堪言。
好在過了些日子之後,老人帶著切開的千年寒石歸來了。
他攤開手掌,一塊大小和老人大拇指大小的千年寒石靜靜躺在他的手掌心。
陳朝苦笑道:“前輩這一次,賺的不少。”
老人冷哼一聲,“你以為這是什麼勾當?越多越好?到底需要多少,一旦差之毫釐便謬以千里,一旦錯了,你這刀也別重鑄了。”
說著話,老人便把那塊千年寒石都丟入了爐子裡,這才問道:“這些日子,怎麼樣?”
陳朝無奈道:“每每和這斷刀心神相連的時候,便覺得十分難受,好似有一團火在灼燒我的腦袋。”
老人挑眉道:“吃苦是應當的,哪能隨隨便便就成事。”
陳朝嘆了口氣,沒有多說。
老人隨即又說道:“你這斷刀的刀柄用不得了,把那對鹿角拿出來,老夫給你重新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