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都堆起來了。杜尚書要是不信,本官可以領杜尚書去看看。”
杜尚書嘆氣道:“本官不是不知道鎮守使大人迫切,但這種事情,都需要人去做,有人了還要時間,光是催哪能行?”
宋斂壓低聲音道:“你跟本官透個底,已經鑄造出多少了,能不能籌齊一批運往北境了?”
杜尚書搖搖頭,“不多,真不多,工匠們日夜趕造,本官把別的工匠都調派去幫忙了,這會兒不知道有多少官員都在背後罵本官,本官這每天睡覺都提心吊膽啊!”
宋斂沉聲道:“是哪個這麼沒道理?讓本官去給他講講道理,這是國之大事,誰還不懂,要是真不懂,本官也是略懂一些拳腳的。”
杜尚書哭笑不得,你宋斂這幅樣子,哪裡還有半點朝廷重臣的樣子?
杜尚書無奈道:“真不是本官糊弄宋指揮使,實在是……”
話音未落,一個黑袍年輕人忽然出現在工部衙門前,好奇問道:“杜尚書,實在是什麼?”
杜尚書看到來人之後,瞪大眼睛,但片刻後,就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掙脫宋斂的手,小跑過去,哈哈笑道:“鎮守使大人,那甲冑鍛造能有什麼問題?已經不少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