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李都尉動手吧,等殺了他們,咱們再說別的。”
嚴法都退到一旁,眼前的這位李都尉是實打實上過戰場的,那根長槊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命,面對這婦人的這些護衛,李都尉還真沒把那些人放在眼裡。
他微微招手,身後的那些人已經翻身下馬,抽出腰間利刃,朝著眼前眾人逼了過來。
以劉通為首的一眾護院,早就擋在了婦人和那少女身前,劉通低聲道:“主母快走,我們為主母斷後!”
婦人皺眉,剛要說些什麼,劉通便再次開口,“即便主母自己不願苟活,可也要想想小姐,小姐才這般年紀,斷然不可死在此處啊!”
這番話,讓想要開口的婦人猶豫不已。
她看著自己此刻正站在自己身側的少女,眼神複雜,她當然可以死在此處,但是自己這閨女的確是自己夫君唯一的血脈,讓她死在這裡,便註定了自己夫君的血脈就再也不存,這樣的事情,婦人做不出來。
她一下狠心,就要拉著自己閨女走,誰知道自己閨女卻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孃親,“娘,你當真要丟下劉叔他們?!”
婦人看著自己閨女那一雙滿是疑惑的大眼睛,一時間什麼都說不出來。
“主母,快走!”
劉通大喊一聲之後,便已經持刀朝著前面奔去。
他雖然境界不高,但勝在悍勇,加上這一嗓子喊出來之後,四周的其餘人立馬一擁而上,在片刻之間,還真的有些略佔上風的意思。
不過李都尉只是高坐在馬背上,看著這一場亂戰,並不在意,這一次他帶出來的這些人,雖然都沒披甲,但實打實都是從沙場的屍山白骨裡滾過的,論配合,論廝殺,眼前的這些護院,根本不足為懼。
李都尉只是死死盯著眼前的婦人和那個少女,眼睛眯了眯,早就聽聞床榻之間,有許多東西可遇不可求。
類似姐妹的並蒂蓮。
但卻不及母女齊上陣。
那個中滋味,的確也只有切實體會過了,才會深有體會。
李都尉眼看著那婦人拉著那少女朝著遠處跑去,倒也不著急,輕夾馬腹之後,緩慢朝著那邊追去。
他等這會兒這對母女耗盡體力,等過會兒才好大展拳腳。
劉通看了一眼李都尉,一聲大喝,從人群裡掙扎出來,然後一躍而起,一刀劈向眼前的李都尉。
李都尉冷笑一聲,手中長槊一橫,攔下這一刀,然後順勢挽了一個最為簡單的槍花,直接挑飛這劉通的手中刀。
然後一條長槊點出,原本是朝著劉通心口去的,不過這傢伙倒是真有些手段,身子一滾,最後那一槊只是將他的肩膀刺穿。
李都尉面無表情的挑起劉通,用力一抖,將其甩飛出去。
他在軍伍多年,雖說算不上軍中悍將,但也是出了名的天生神力,單臂足有千斤之力,所以才能使起這杆百餘斤的長槊,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劉通被這股巨力甩出,正好撞在一架馬車上,撞翻那架馬車的同時,許多東西也就此滾了下來。
李都尉眯眼看了一眼,還是沒有選擇繼續和劉通糾纏,而是策馬朝著遠處的那對母女追了過去。
他已經想好,等會兒要用那少女安危來逼迫那婦人自己一件件將身上的衣衫脫下來,而之後再以那婦人安危去要挾少女。
光是如此想想,李都尉都已經覺得有些燥熱。
嚴法都在後面看著眼前李都尉的背影,眼神裡閃過一絲不甘,但還是很快便一閃即逝,沒有多想。
女子再美在他眼裡,其實都無所謂,最主要的還是那些黃白之物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李都尉很快便在數十步後追上那對氣喘吁吁地母女,這都是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再逃能往哪兒去逃?
“夫人,還白費什麼力氣,有這力氣,等會兒施展在在下身上如何?”
李都尉從馬背上翻下來,手中長槊插在地面,平淡朝著前面走去,少女從地上撿起石頭朝著前面丟來,但也只是被李都尉輕而易舉地便躲開了。
之後的幾塊石頭也是如此。
李都尉來到婦人身前,鼻子抽了抽,“夫人果然是尤物,這出的都是香汗。”
婦人臉色難看,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男人,咬牙道:“你放過我閨女!”
李都尉笑道:“也不是不行,那就得看夫人如何謝我了。”
少女拉著自己孃親的衣袖,搖頭道:“孃親,咱們一塊死就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