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後來飛劍到了上面,被人封在那山神塑像裡,而守門人肯定就死去不知道多少年了。”
“那為何打不開?”
西陸沒興趣去聽陳朝說這些,只是問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陳朝看了西陸一眼,沒好氣道:“你他孃的是劍修嗎?”
守門人既然用飛劍,那就自然得是劍修才行,西陸體內一點劍氣都沒有,自然就沒辦法能讓這飛劍變成那所謂的鑰匙。
西陸冷笑道:“說起來你好像是劍修一樣。”
陳朝看著西陸,搖頭道:“我當然也不是劍修,不過弄出一兩抹劍氣,還是不難。”
陳朝眯起眼,他體內的白霧裡,其實就有些劍氣在裡面,這要歸功於當初在劍氣山登山的時候,那萬千劍氣他留了一些在自己體內,本來其實他不是劍修是應該消散的,但他體內有白霧,又在神都聽過柳半壁講解劍道,還真讓他最後留下了一些。
西陸面無表情,不過心裡倒是起了些波瀾,到這會兒,她算是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怪不得殺力恐怖,看起來他本身就是一個大雜燴,學到過不少東西。
不過唯一讓她意外的就是此人不是武夫嗎?怎麼還能有這般造化?
陳朝也不多說,努力調動體內氣機,很久之後,才從指尖逼出一抹白霧,然後伸出手指,開始在裡面抽絲剝繭。
陳朝現在體內的白霧裡,其實蘊含的東西不少,除去武夫原本的氣機之外,還有之前在自己竅穴裡崩碎的那枚玉符,那是一位道門大真人的遺澤,加上一些殘留的劍氣,想要在其中將某一樣東西剝出來,其實並不容易。
只是當下,陳朝已經別無它法,再不想辦法,他們兩人即便不會立即死去,也會陷入極為麻煩的處境裡。
陳朝很快便滿頭大汗,這要是放在氣機還能正常流轉的時候還好,問題不算太大,可現如今這個狀態,陳朝只能咬牙堅持。
西陸這會兒出奇地安靜,沉默不語,等著陳朝將劍氣剝離出來。
半刻鐘之後,陳朝指尖白霧散盡,只餘一抹劍氣縈繞指尖,然後陳朝滿頭大汗走向那柄飛劍,他其實到了這會兒也有些心虛,雖說有這麼那麼一抹劍氣,但他不知道是否還要這柄飛劍認主還行。
不管如何,到了此刻,都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陳朝將指尖劍氣落入其中,飛劍沉寂無聲。
陳朝嘆了口氣。
西陸說道:“不行?”
陳朝張了張口,剛想開口,忽然眼前飛劍就開始震動起來,然後剎那之間,整座白樓都震動起來。
這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隨著轟隆隆的響聲,兩人頭頂的玉樓樓頂緩慢開啟,只是卻沒有湖水灌入其中,看著有些古怪。
西陸去拿起飛劍,就要一躍而起,陳朝拉住她的衣袖,皺眉道:“忽然想到一個事情,好像這座神山的門戶太過簡單進入了些,會不會有問題?”
到了現在,陳朝也有些猶豫了,萬一真有什麼問題,兩人只怕是從一處死地,再走去另外一處死地。
“都差不多,沒有什麼更好的選擇。”
西陸看了陳朝一眼,“還有退路嗎?”
陳朝苦笑搖頭,確實有些時候,他不得不佩服眼前的女子,實在是太果決了些,平生所見,大概只有謝南渡可以和她一較高下。
西陸腳尖一點,縱身躍入頭頂的那道缺口裡。
陳朝按住刀柄,沉默了片刻,也跟著進入了其中。
……
……
躍入上方,沒有半點阻攔,但陳朝還是置身於湖水之中,這讓陳朝有些奇怪,難道此處當真不是入口?
不過也想不了那麼多,陳朝一路上游,最後來到湖面,不過剛露出湖面,陳朝便驚住了,原來眼前不遠處,正坐落著一座巍峨的五彩神山。
陳朝游到岸邊,緩慢爬上岸,不遠處西陸早在此處站立。
陳朝看著眼前這座巍峨神山感慨道:“果然能叫神山,都是有理由的。”
西陸看向那座神山,忽然問道:“這座山裡會有仙藥嗎?”
陳朝一怔,隨即笑道:“說不準,或許會有。”
當初在戎山宗,陳朝就曾發現過一株仙藥,只是那仙藥,自己只是短暫擁有,就被那白衣少女奪去了。
說起來這件事,陳朝還有些頭疼。
其實那個白衣少女,應該才是最接近上個時代的人,甚至她就是上個時代的修士,如果能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