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地盤,你也知道我在這裡意味著什麼,就算不能控制整個星球,可是區區一個城市還是很輕鬆的,更何況…這裡可都是我的人。”傾天一字一句的說道,木一凡的態度表明了雙方之間沒有緩和的可能,既然如此,他也只能用這種明知會讓對方更加厭惡自己的方式來達到目的了。
木一凡怒目微張,雙手緊緊握拳,他確實沒有那個把握能在這裡找出木子李,就算知道在哪裡也沒有把握能把木子李帶走,就憑剛才的防護罩和傾天阻止自己追木子李的手段就能看出雙方實力不在一個水平。
“我不能相信你。”幫傾天做一件事不算什麼,就算傾天不說他也能猜到對方要自己做什麼,無非就是聽到他說當初他親愛的父親,傾天親愛的伴侶也在這個星球,而傾天絕無可能離開這個地方,所以想讓他去找那個男人而已。
為了木子李,他會幫他找,可是他不相信傾天,他怕他不在木子李身邊,傾天會對木子李不利。傷害木子李或許不會,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木子李和他木一凡現在是一體的,一損俱損。若是木子李出事,他木一凡也會有某種程度上的損害,到時候木一凡大可以魚死網破。他怕的是,傾天剛才表現出來的詭異的催眠能力,若是傾天用催眠的方式控制木子李,那麼…
木一凡心裡一緊,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能保證不對他做任何事情,只是想留他陪我這個睡了一百多年的老傢伙聊聊天而已,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與你結血誓。”傾天輕飄飄的丟出這麼幾句話。
血誓?!木一凡一驚,看來他是絕對要留下木子李來牽制他了。哼,還真是夫夫情深呢,為了那個男人連血誓都願意結!木一凡沉吟片刻試探的問了一句:“要是我打定主意要帶走他呢?”
“就像你不相信我一樣,我也不相信你。”傾天這次直接接著木一凡的話頭回答了,清淡溫雅的聲音聽不出任何不快的情緒。
木一凡深呼吸壓制心底的翻騰,凝目看傾天:“一個月,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後我把人帶來,你把我的人還給我。”
“不止還給你,還幫你們舉行儀式。”傾天似乎是因為木一凡答應了而開心,話語裡微帶了點笑意。
“哼!”木一凡冷哼一聲,腳下用力,如箭一般射了出去,幾個起落不見了。這次沒有受到阻礙,直直的往城外而去。
湖邊沒了人聲,頓時安靜了下來,湖底的水晶棺晶瑩剔透光彩流轉,映襯著裡面如冠玉的男子更加超凡脫俗,清俊的面容彷如謫仙。雪白的樣式仿古的衣衫竟似真在水中一般起伏飄蕩不休,讓人不由懷疑那男子是否直接躺臥在水中。
“就這樣放他走,你準備拿‘他’怎麼辦?我不是保姆。”
湖邊木一凡剛才站立的位置一陣波動,憑空出現兩人,正是先前帶走木況的血煞,他手裡提著的卻是受了刺激跑了的木一凡,此刻的木一凡低垂著腦袋,昏迷不醒。
血煞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不耐和冰寒,任憑誰正和自家愛人進行某種愛的運動前奏的時候被人抓了壯丁,都不會有什麼好脾氣的吧?
“帶他來我的房間吧,每日三餐就麻煩你了。”在血煞出現的一瞬間,傾天的衣衫就恢復了平靜,忽略血煞的不滿,傾天溫潤如舊,說完這句話,整個水晶棺緩緩沉入湖底消失不見,他不用吃東西,可是木一凡不行。
“哼!”這一家人真麻煩,要不是…血煞冷哼一聲,提溜著木一凡的後領子一閃不見。
'你把他當做什麼?兒子?可是他卻把你當□人呢。'
'你愛他麼?你愛他麼?你愛他麼?'
'你們不能在一起的,那是**!**!**!'
'木先生,我喜歡你兒子,我們在一起了。'
'你走吧,我愛上她了,不需要你了。'
“不!不!不!”木一凡猛然坐起,驚懼的雙眼睜得老大,急促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特別刺耳,半晌,木一凡摸摸額頭,滿手冷汗。轉動了一下酸澀的眼珠,發現這裡是一間石室,很大的石室。
起碼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的石室,而且貌似無門無窗,要不是能感覺到空氣的流動,也沒有呼吸困難,木一凡幾乎要以為這裡是密封的了。
他環視之下,立馬被石室中央光彩流轉的水晶棺吸引,驚異莫名的站起身,才發現剛才躺的地方是一張石床,床上鋪著柔軟的不知名皮毛,石床有一般雙人床大小,床邊是一張石桌和一張石凳,除此之外還有另一邊一塊疑似門的大石頭,卻是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