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一人一刀將他砍成了“肉醬”...
眾新兵見火長大人“慘死”城頭,一時都失了攀援的勇氣。守軍抓住機會,一齊用力將一架架緊扣在垛口的雲梯用力掀翻了去。
“旅帥大人,我們撐不住了啊!”一個個新兵從城北的主牆上摔了下來,看著一個個“陣亡”的弟兄,二隊隊長元有德苦著一張臉,向自家旅帥報訴。
“撐不住了也得撐!”吳海捶打著自己的額頭,喝道。自己一旅的損失太大了,一百來個攻城的弟兄已經“犧牲”了一半。倘若再這麼僵持下去,自己旅營很有可能全軍覆沒。但他不能退縮,他要給袍澤爭取時間。
吳海抬首望了望城西的夾道,發出一聲長嘆。
...
他這時卻不知道,城西的陶成所部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境地。僅僅用了十幾個長槍手,守軍便完全封鎖住了垛口,臨時搭起的馬道太過狹窄,長槍手根本不需花費什麼心思,只需握住那杆八尺長的長槍衝眾人下盤一掃,便能“結果”一票人等。
“跟他們拼了,抱成團,衝過去!”陶成像一個野獸一般嘶吼著,現在已經談不上任何戰術可言。如若不突破這道防線,自己旅營的一百來號弟兄全得“橫死”在這狹長的馬道。抱成團快速的衝擊過去,總有袍澤能到對面城頂。“殺”一個夠本兒,“殺”兩個賺一個!
急紅了眼的二旅兵勇戰鬥力大增,前排計程車兵已經在與長槍手近身搏鬥。長槍雖然覆蓋面積大,卻沒有“橫刀”來的靈活。陶成抽出腰間“橫刀”兜頭便朝一名身材健碩的長槍手砍去。待得長槍手反應過來,力圖反抗自衛時腰間已是多了三道白線。長槍手懊喪的將兵器往地上一扔,垂首而去。陶成卻並不停歇,側身一轉躲過一支迎面she來的羽箭便有朝下一個目標砍去。他不能停下來,後面的弟兄需要時間登上城牆。自己多“殺”一個人,他們便有更大的機會奪下這個垛口。陶成機械般的“收割”著生命,在夾道上憋悶的窩火瞬間傾瀉而出。
“跳上城牆去,貼著身子跟他們纏鬥!”陶成高聲呼喝著,他已為袍澤們開啟了一個缺口。弟兄們要做的便是沿著這個缺口衝進去,將他撕扯的越來越大。
...
“不對,老王,這不是耗子的聲音!”南牆守衛耳廓顫了顫,聽到了粗重的喘息聲。他匆匆跑到垛口出,朝下一望瞬間嚇得跌坐在地上。近百名敵軍竟然沿著城南攀爬了上來,他們還有五六尺便要爬上城樓了!
“敵襲,敵襲!”守衛爬轉過身,衝城樓正中的方向呼喝著奔跑過去。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此時他只希望這個錯誤發現的不是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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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古代行軍打仗為了隱蔽,常常要做消聲處理。經常“人皆銜枚,馬皆裹足。”<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