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知道其中奧秘的。
我有點激動,老外的話剛說完,便接了上去:“其實,SIXSHOW中國分版一直都是我在發稿,黃金四目也是摘抄自楊家祖傳的縑帛。你們可以打個電話,向振南求證一下。”我稍作停頓,注視著Polly說:“如果你們入藏是要去那個地方,我絕對比振南更合適。通話時問一下他,是否知道什麼是木沙吒盧?”
木沙吒盧是我故意透露出來,目的是為了試試他們,究竟知道多少?我從來沒有向振南提起過,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從Polly聽後驚詫的眼神中我看出,她知道,她竟然知道木沙吒盧。
Polly似乎想起點什麼,取出個票夾,從裡面抽出一張紙片,舊的已經發黃,應該是張老相片。她抬頭看了看我,又呆呆的望向手上的相片。。。。。。拿起電話。
“喂,徐教授嗎?我是Polly。”。。。。。。“五年來,一直都是楊先生在網站發稿嗎?”。。。。。。“那篇黃金四目呢?”。。。。。。“您知道木沙吒盧嗎?。。。。。。“沒什麼。謝謝您!徐教授,幫我們推薦了楊先生,實在是太感謝了。”。。。。。。“好的,再見!”
Polly眼神激動,閃著淚光,說道:“你一定是楊叔叔的兒子吧?我已故的母親常常提起你的父親。看,你們長得一模一樣。”她把那張相片遞給了我。
當我接過那張相片,我驚呆了,因為在我懷裡有張一模一樣的,那是我和僕心闌的合影,拍於70年代末,江西。我看著這張相片渡過了整整30年。看著眼前的Polly,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竟然是心闌的女兒,念念。已故的母親,難道心闌已經,已經。不知道她有沒有原諒我,原諒我當初所做的一切。。。。。。
不能讓Polly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會攪亂這個屬於她的年代,她的生活,她的空間。
“恩,楊記懷正是我的父親,你可以叫我記祖。你是念唸吧?”我強忍住眼眶中的淚水,避過她們的眼神,緩緩走向窗前,點燃了一根捲菸,縷縷煙霧浮現眼前,彷彿又回到那個屬於我的紅色年代。。。。。。
1965年10月3日、九月初九、重陽節
學校放假,一早起身把藥熬好,趁著熱乎,趕緊給爺爺端了去。
老爺子最近天天在房裡看書,這都怪他的老友羅神仙。幾天前,送來本書稿,叫老爺子讀讀,提點提點。
自打看上這鬼東西,老爺子也不顧喘氣病了,天天在那看、讀、記、寫,有時還把楊家祖傳那二塊寶貝縑帛拿出來比對,入了迷了,吃藥都顧不上。我尋思著書稿估計和縑帛上的隱龍秘術有點關係,不然老爺子不會如此著迷。
我未懂事時,父母便先後過世了,這些年都是跟著爺爺一起過。閒暇時,老爺子總教我讀些個青囊、地經、葬書什麼的,說是叫我要繼承祖業。說實話,不是他總拿吃藥這碴要挾,倒貼錢我楊記懷都不要學。整個一個無用論、楞裡個楞,太難讀、也太難懂。還不如多看看毛主席語錄,學習一下雷鋒大哥的事蹟做做好事,說不定啥時候也能輪到我做做報告。
老爺子竟然敢無視我的存在,我把藥碗用力往桌上一放,“爺爺,別看了,該喝藥了。誤了時辰,你那喘氣病又該犯了。”
果然老爺子回過神來,看我埋怨他不顧身體老看書,滿臉堆笑的說:“啊!記懷來了。這本書我看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還未能參透,今晚你也來幫著看看。咳,咳。。。。。。”
“行啊!爺爺你要有看不懂得地方儘管說,我天資聰穎,一定給你做參謀長。不過這藥您老可別想少一頓,呵呵!來把您。”我架著老爺子把藥湯給解決了。接著他又繼續進入了書中黃金屋,順眼瞄了一下那書稿,嘿!這東西那能叫書啊!就是一張封皮,裡面線訂了二頁紙,起頭那寫著:地學鐵骨秘,吳師青著。
吳師青,不認識。不過即然是羅神仙那老頭推薦的,估計也得是一位風水名家,否則老爺子怎會瞧的上眼。咱們楊家有二張祖傳的唐代秘文縑帛,一張可推演出無數篇堪輿秘術,另一張則記載著個奇怪的故事。
我,今年17歲。長這麼大沒服過幾個人,羅神仙這老頭咱可是心服口服。為什麼?從他名字就可知道,人家不是人,是“神仙”。老頭是旅美華僑,說話中不中、洋不洋的,聽說還是他從美國回到香港、重慶以後才學的。爺爺說羅神仙年輕時曾搭救過一位密宗喇嘛僧,授過他專以持咒結印為修行的要法,善覘候,可以望雲氣而知徵兆,有一對千里眼,看得到千里以外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