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的魂飛魄散,向後爬去,又撞到一雙腿,抬頭仰望,一個沒有頭顱的肩膀正彎腰下來,彷彿要仔細端詳我,像是仍有頭一樣。
我驚恐絕望的尖叫一聲,頓時醒來,原來只是一場惡夢。
戴曉芳坐在床前,微笑著看我。她臉上的妝都洗乾淨了,素面朝天,卻越發的嫵媚動人。
“就知道你在惡夢,都夢到什麼了?嚇成這樣?”
戴曉芳說著伸手過來給我擦汗,我卻驚恐的退縮避開了。戴曉芳一愣,也不生氣,而是抓住我的手拉到胸前,她的心跳平靜安寧,只剎那就讓我不再恐懼了。
“我畫的符還帶在身上嗎?”
“沒,今天起床忘戴了。”
“帶上吧,不然還要做惡夢。”
我胡亂的應著,心中卻還是不想戴,出於本能。
午夜時分,我突然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困惑不解,生活原本很簡單,為什麼要搞的這樣複雜?這個念頭像著了魔一樣揮之不去,最後我還是忍不住搖醒了戴曉芳。
“親愛的,你說我做這些事情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我啊,你知道做我的男人絕不能是個平庸的人!”
戴曉芳的眼睛在黑暗裡閃著光,讓我心中一片冰涼。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亮我們就起床了,離開前戴曉芳囑咐我,明天許世強和周文昌也許會分別找我談條件,到時只許失敗不許成功,其他事情交給她好了。我又想起許願鏡的傳說,禁不住好奇心,問她是真是假,戴曉芳只是神秘莫測的一笑,說我很快會明白了。
我的確很快就明白了,下午時舞蹈室練功鏡受詛咒的事就傳遍校園了。是有人在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