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天了。羅恩和荷米恩看見你回來開心得不得了他們十分擔心你。”
“但是先生那塊石頭——”
“我不想你再心煩意亂了。好吧我說說那塊石頭。屈拉教授並沒有從你身上拿走它我及時趕到並阻止了他。不過我必須說你已經做得非常棒了!”
“你趕到那兒了?你收到荷米恩的貓頭鷹嗎?”
“我們必須從頭開始說起。我剛剛到達倫敦忽然想起我是應該留在原地的於是馬上趕了回來——剛剛來得及把屈拉從你身上拉開——”
“原來是你!”
“我真怕我來遲了。”
“你差一點就來遲了因為那時候我已經不能夠再阻止他搶那塊石了。”
“我不是說那塊石我是說你孩子。你差一點就被殺掉了——而那塊石它已經被毀掉了。”
“毀了?”哈利茫然地重複。“可是你的朋友——尼古拉斯。弗蘭馬爾——”
“噢!你也認識尼古拉斯嗎?”丹伯多很高興地說。“你已經很好地處理了這件事不是嗎?別擔心我已經和尼古拉斯談過了他也認為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但那就意味著他和他的妻子都得死!”
丹伯多微笑地望著哈利迷惑不解的表情。
“對於一個像你這樣年輕的人來說我知道你肯定會覺得不可思議。但對尼古拉斯和伯雲妮來說死亡只是像經過一整天的工作後靜靜躺在睡覺一樣平常。因為畢竟對於有智慧的人來說死亡只是第二次偉大的冒險。你要知道那塊石頭其實並不像聽起來那樣神奇可以無窮無盡地給你金錢和能量。那固然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但問題是人們卻往往缺乏一種判別力不知道他們追求的東西一樣是會害了自己的。”
哈利躺在那兒已經忘了說話。
丹伯多停了下來微笑著望向天花板。
“先生”哈利說。“我在想——就算那塊石頭沒有了那個福爾得——我是指‘那個人’——”
“喊他福爾得摩特哈利。要準確地稱呼所有一切事物。對名字的恐懼會令你對它本身也產生恐懼感的。”
“是先生。福爾得摩特會想其他法子再回來的對嗎?我是說他還沒有走對嗎?”
“對哈利。他的確還沒有走他仍然在某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遊蕩著或許正在尋找下一個身體來使用……因為它並不是真正活著所以也不能夠被殺死。它任由屈拉死去對追隨者就像對敵人一樣冷酷無情。這麼樣也好哈利既然你可以阻止他重新獲得力量或者又會有哪個人像你一樣跟他進行鬥爭來阻止他重新獲得力量呢——而他被阻止了一次又再一次……他就可能永遠都不能夠成功。”
哈利點頭贊同但馬上又停了下來。因為象那樣動一下又令他的頭痛了起來。
然後他說“先生我還有一些事很想知道。要是你肯告訴我的話我想知道那……”
“真相是美麗而恐怖的因此總是被給予過多的注意力。”丹伯多輕輕嘆了口氣。“除了因為特殊理由不能回答的之外我一般都會回答你的問題的。”
“好的……福爾得魔特說他殺死我的母親完全是因為她想阻止他殺了我可是他為什麼一開始就想要先殺了我呢?”
丹伯多這次又長長地嘆了口氣。
“很抱歉你問我的第一件事我就不能夠告訴你了——至少今天不能夠。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現在先把它放在一邊別去想它哈利。到你長大一點的時候……我知道你討厭聽這些話但一定要等到時機成熟了你才可以知道。“於是哈利知道就算爭辯下去也是沒用的。他只好問另一個問題了。
“那麼為什麼屈拉不可以碰到我的面板呢?”
“你的母親犧牲了自己來救你。如果說有一種東西福爾得摩特理解不了的話那就是愛了。他沒有意識到像你母親對你那樣強烈的愛是可以留下印記的。不是一個疤而是一種無形的東西……
如果深深地被愛著的話就算愛你的那個人不在了那份愛都會永遠庇護著你的它已經凝結在你的面板上了。像屈拉那樣充滿仇恨、貪婪和欲*望的人是不能去碰一個被如此純潔美好的東西印記過的人的。“丹伯多現在裝作對窗外的一隻鳥兒很感興趣的樣子來讓哈利有時間偷偷地用被單來指眼淚。等到他的情緒恢復了平靜哈利說”還有那件隱形被風你知道是誰送給我的嗎?““哦那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我想你肯定會喜歡它的。”丹伯多在說到他父親的時候眼睛閃動著光芒。“的確是很有用的東西你父親在的時候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