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能力去策劃如何逃離她過了十八年的絕望生活。
“你猜不出梅洛可能用什麼手段令湯姆…裡德爾忘了他的麻瓜伴侶轉而愛上她嗎?”
“奪魂咒?”哈利猜測。“或者是愛情藥?”
“很好。我個人傾向於認為她用了愛情藥。我敢肯定她覺得這樣會更浪漫而且實施起來也不困難某個大熱天裡德爾獨自一人騎馬的時候勸他喝點水就行了。不管怎樣幾個月後就在我們剛剛見到的那個小漢格頓村人們開始津津樂道一個巨大的醜聞了。你可以想見那些流言蜚語鄉紳的兒子和流浪漢的女兒私奔了。”
“但是村民的震驚和馬沃羅比起來實在算不了什麼。他從阿茲卡班回去時本以為他的女兒會燒一桌熱飯熱菜忠誠地等待他回來。可恰恰相反他只現了家裡數英寸厚的灰塵和一封告別的便箋解釋她所做的事。”
“據我瞭解從此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提過她。他的過早離世可能應該歸功於她的離家出走——或者是因為他根本沒學會怎麼養活自己。阿茲卡班使馬沃羅的身體變得很差他沒有活到摩芬回家的那一天。”
“梅洛呢?她……她死了是不是?伏地魔不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嗎?”
“的確如此”鄧布利多說。“我們這裡必須要猜一猜了不過我覺得不難推測到底生了什麼事。你瞧他們私奔結婚不到幾個月湯姆…裡德爾就隻身一人回到了小漢格頓的宅子。鄰居們傳說他被‘矇蔽了’、‘欺騙了’。我敢肯定他的意思是他中了魔法後來魔法又消散了我猜測他怕被人當作神經病所以不敢去用那麼準確的字眼。於是鄰居們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就猜測梅洛騙湯姆…裡德爾說她懷了他的孩子他這才被迫和她結婚。”
“但是她確實生了他的孩子。”
“但是那是在他們結婚一年之後了。湯姆…裡德爾離開她的時候她還懷著孕。”
“出了什麼差錯?”哈利問。“為什麼愛情藥失效了?”
“這又是個猜測”鄧布利多說“不過我確信梅洛深深地愛著她的丈夫不能忍受繼續用魔法的手段控制他。我相信是她自己決定停止下藥的。也許她愚蠢地認定作為回報馬沃羅會從此愛上她。或許梅洛以為他會看在孩子的份上陪在她身邊。如果是這樣她就兩個都算錯了。他離開了她再也沒有回來看她也沒有去關心他的兒子怎麼樣了。”
外面的天空像墨水一樣黑鄧布利多辦公室裡的燈似乎也比從前更亮了。
“我想今晚就到此為止吧哈利”過了一會兒鄧布利多說。
“好的教授。”哈利說。
他站了起來卻沒有離開。
“教授……瞭解伏地魔所有的這些過去很重要嗎?”
“非常重要我認為。”鄧布利多說。
“而且這……這個與預言有關嗎?”
“這與預言關係非常密切。”
“好吧”哈利有點兒糊塗但還是安心了。
他轉身要走又想起了一件事於是他又轉了回來。
“教授我能把你告訴我的都告訴羅恩和赫敏嗎?”
鄧布利多仔細地看了一會兒他然後說“可以我想韋斯萊先生和格蘭傑小姐已經證明了他們是值得信賴的。但是哈利我希望你能告訴他們不要把這些向別的任何人提起。我不希望人們議論說我知道或者猜測到那麼伏地魔的秘密。”
“不會的教授我保證只有羅恩和赫敏知道。晚安。”
他再次轉過身幾乎都要走到門口了又現在那些長腿桌上不僅擺著許多看起來很容易碎的銀色器具還放了一枚醜陋的金戒指上面鑲嵌著一個巨大的、破碎的黑色石頭。
“教授”哈利盯著那枚戒指問。“那枚戒指——”
“怎麼?”鄧布利多說。
“我們拜訪斯拉霍恩教授的那天你戴著它。”
“是的”鄧布利多表示同意。
“但這不就是……教授這不就是馬沃羅…剛特給奧格登看的那枚戒指嗎?”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
“正是同一枚戒指。”
“但是怎麼會——?你一直擁有它嗎?”
“不我前不久才得到它”鄧布利多說。“實際上就在我去你姨媽和姨父家接你的前幾天。”
“那麼你的手就是那時候受的傷教授?”
“就是那幾天是的哈利。”
哈利遲疑了鄧布利多微笑起來。
“教授究竟是怎麼——?”
“天色太晚了哈利!下次再說給你聽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