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小說:半個喪屍來種田 作者:莫再講

美的肉啊!可惜,病毒影響了她的精神磁場,卻沒影響這幅肉身。牙床拱動也只是錯覺,她嘴裡沒生出獠牙來,咬不動!

這會兒溫熱的血順著木棍流淌,花雲心裡一動,可再一看隨著流出的白色漿體,果斷移開了眼。總是想起喪屍半敞著腦袋露著腦花…

花雲想了想,從野豬大張的嘴裡拉出半截舌頭來,趴下去含住使勁兒一咬,汩汩流淌出一股熱流。花雲閉著眼用力吸吮,感覺著體內力氣回覆。

舌吻啊!舌吻!竟然是跟一頭豬…

可她需要這血,更需要這血裡面的…鹽!吃了幾天的清水粥清水菜,萬氏根本就沒放鹽,她能有力氣才怪。

野豬背上有傷,可以在那裡吸血,但花雲擔心那傷口不乾淨,還是選擇了…舌吻。舌頭總比身上皮毛好咬開的多。

連咬了數口,花雲灌了半肚子血,再難吸出,直起身來,一陣目眩,栽了下去,臉正好落在野豬嘴邊,糊了一腦袋血和腦漿。

那邊,花雨和花冰很快挖了一籃子野菜,還摘了一捧小漿果,回頭要獻寶,才發現花雲不見了。頓時哭天喊地。

花雷聞聲跑來,聽了險些一暈,這可是在山上!仔細循著痕跡,便喊著追了過來。許是血脈相連,三人沒走冤枉路,直接尋到花雲。

見她一臉血的倒在野豬旁邊,嚇個半死。花雷哆嗦著手翻過來檢查一遍:“大妹沒事,這血想是這野豬的。”

花雨才放心的大哭出聲,一邊喊著姐啊姐,一邊幫著花雷把花雲背起來。

花雲被吵醒了,她只是猛的脫力心神虛弱,見三人圍著她緊張關心,不由咧呀一笑。

嘖,還不如不笑,那滿嘴的紅。

花雷習慣性的自責:“哥咋就忘了帶水?”

花雲咧著嘴指了指地:“肉。”

三人都聽到了裡頭的嚮往,不由面面相覷,這野豬打眼一瞧便是被那根木棍子捅死的,可——誰捅的?

有心要問,花雲已經伏倒花雷背上又昏睡過去。

花雷只得指揮著弟妹,合力將野豬拖回去。

野豬還未完全長成,但相對孩子來說也體型巨大,三人只得走了平坦的大路,往花家而去。

誰成想,因為一隻野豬,又起一場風波。

等花雲醒來,天色已暗,雖然沒吃中飯,但有那野豬血反而覺得比往日還要精神,同時混沌的腦子也似清明瞭些。

花雲從炕上坐起來,伸了伸胳膊,身上衣裳已經換過了,摸摸臉,頭髮也沖洗過了。剛想下床,一陣的叫罵聲從前院飄過來。

“作死的小崽子,偷食偷到鍋裡來,這麼貪吃,怎麼不吃死算了,滾回後院去!”

是花長光的媳婦張氏。

花雲出了房門,正碰上花雨氣呼呼的跑回來,拿眼問她:怎麼了?

花雨對上張氏也不怯場,對上花雲的眼睛,眼淚卻止不住掉下,啞著嗓子道:“姐,咱的豬沒了。”

花雲閃了閃神,才想起那野豬。肉呢?

著急之下就往前院走。

花雨也不知怎的,她自打記事起就把這個姐姐當成妹妹疼,看她被人欺負她便衝上前去保護,可這次,那雙呆愣的眼睛似乎多了些什麼,讓她不自禁的想依賴。跟在她身邊委屈抽泣:“咱回來的時候走的前院,可不就被他們看到了。咱說那野豬是咱打來的,他們不信,硬說是他們的,二話不說搶了過去,剝皮割肉,煮了一下午,晚上便要吃了。爹孃不爭,我們仨搶不過,就想著留一半出來。祖母不願意,我偷著拿被二嬸看到了…”

去他的祖母,去他的二嬸,花雲心裡只有肉、肉、肉!

前院花雷正跟一群人叫罵。

“祖母,你當日說的明白,以後我們大房自己吃喝,你們不管。憑什麼我們打的野豬你們昧下了?”

花長光嘬著牙,斜眼看他:“那麼大的野豬,你們打的?你們咋打的?”

“我大妹打的,拿木棍子捅死的,野豬那眼睛你們沒瞧見?”

“噗嗤,那個傻子…要是她碰見,被吃的就是她了。”

花長宗的媳婦梁氏細聲細氣道:“你們四個加起來也打不過這一頭豬啊,肯定不是你們的。”

“就是我們的。”花雷捏緊了拳頭。

“咋的?你還想吃人呢?爹,娘,你們看,這狼崽子的眼神,這是恨毒了咱呢?就為了一口肉啊,這是要把你祖父祖母都要咬死呢?大哥,你是怎麼教孩子?就是教的孩子忤逆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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