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且親手幫她穿了鞋襪。”
穿了鞋襪,那自然被摸了腳。
“你,你,你——”芸嬪身子晃啊晃,恨不得撲上去將宮女吃掉。
花雲留意著四公主,見她又是茫然害怕又是擔憂不可置信,心裡嘆氣,才多大的孩子啊,這又不是末世,怎麼也攤上這樣糟心的事兒。
風行湊到她耳邊,輕聲嘲諷:“看來,她娘是真不知道,小丫頭只對這宮女講了。嘖嘖,把人當成親姐姐了吧?看吧,被捅刀了吧,被背叛了吧,受傷了吧,傷心了吧。我跟你說,這皇宮就不允許心思純粹的人活著,她要麼變黑,要麼被人害死。”
花雲推了他把,就喜歡看熱鬧。
“這世上誰也不是生下來什麼都懂的,不就是被捅刀子嘛,誰沒被捅個百來八十次的。”
風行翻了個白眼,當他沒打聽呢,某人曾經被白眼狼捅刀子後那個傷心喲。
“不知道小丫頭會怎樣。”
“看看再說。”
果然自己被利用了,不過,好像那個小丫頭也是被利用的,這讓花雷心裡舒服了些。
上前一步,單膝跪地:“陛下,當時小民見四公主走路不便,以為四公主受了傷,且四公主年紀幼小,比小民幼妹還要小,尚未到男女大防的年紀,才——小民有罪,請陛下責罰。”
花雲不爽了,又是跪又是罰的,找事兒呢?
芸嬪眼裡一亮:“對,對,四公主還不滿七歲,沒有到大防年紀呢…”
“四公主今日已經虛九歲了。”宮女如是道。
啪——
老好人芸嬪忍不了了,這是非要害死她女兒嗎?
貴妃冷冷道:“芸嬪好大的威風。皇上,皇后娘娘,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既然皇上不追究四公主擅闖觀星臺的罪,都是自家姐妹,臣妾也會安撫三公主。”
這是說對三公主不公,她還大度的不追究了?
“但身處內宮,四公主竟然被一個外男看了身子。”
屁個身子,只是一隻腳丫子好不好?
“若不從嚴處置,置皇家尊嚴何在?以後哪個公主在自己家裡也敢安心的?還有後宮嬪妃不定走在內宮哪個地方就被突然冒出來的登徒子唐突了去。臣妾們願意以死證明清白,可置皇上的威嚴龍威何在?”
皇帝腦門上青筋跳啊跳,貴妃可真能扯,新年第一天啊,她就給整個“以死證清白”,這是生怕自己這一年順當了?
“你待要怎樣?”花雲淡淡開了口。
貴妃不自在躲開花雲目光,那目光太冷,只看一眼就冷到了她的骨子裡,讓她錯以為自己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而是對方不屑的沾手的一隻…蒼蠅。
她才不會傻到自己開口得罪人,她只是提提規矩提醒一下皇帝和皇后,必須嚴懲冒犯了公主的人,不然宮裡住著的公主名節都壞了,還怎麼嫁出去?還不是皇室丟人?
貴妃不說話,也沒人敢開口。
皇后暗歎自己苦命,剛想把一攤子破事自己攬過來呢,花雲又開了口。
“是了,從剛才那個被弄走的女人開始,你都是在拿別人當槍使,你當然不會讓有些話從你嘴裡出來。呵呵,這個背主的宮女是吧?你是不是安排她說出你的主意來給我們添堵?”
貴妃白了臉:“皇上,臣妾與此事絕無干連,不能任人汙衊臣妾清白,還請皇上給臣妾做主。”
三公主也適時哭著喊冤:“父皇,您看到了嗎?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著您的面汙衊母妃的清白。父皇,您快治她的罪呀。”
噗嗤,皇后死死咬著嘴裡側的嫩肉,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真的笑出來,若不是那個“父皇”是她夫君的話。
這倆人是還活在一年前嗎?當眼前這個龍袍加身的男人無所不能呢?是了,這倆人只怕只相信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忘了人家不是神棍而是真正的“天外飛仙”吧?她們的“天”,壓制不了人家那“天外天”!
多年的養尊處優讓貴妃失了剛入宮的謹慎和精明瞭,唉,過了今天,這貴妃之位怕是要空下來了。
皇帝臉都綠了,治罪?要不先撤了你的公主封號?
“國師,讓你見笑了,貴妃和三公主定是吃的不合適中了毒才言語失常…”
風行一聽,都不忍心板著臉了,能讓一國之主找這樣的瞎話,真是…可憐吶。
貴妃和三公主當即傻了。
花雲不管她們傻不傻,問早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