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這是什麼玩意兒?”他倒退三大步,捂住口鼻。
其餘將領也都受不住,有的掩面,有的轉身,有的奪門而逃。還是劉溫神經最強韌,扒…開淳帝破損的龍袍細看,呢喃道,“這莫非是狗皇帝的心頭血?不愧為亡國暴君,心頭血竟比大糞還汙,不行,我也快吐了!”話落飛奔出去,連連乾嘔。
淳帝自個兒也快暈了,又怕眼睛一閉就被虎威將軍砍掉腦袋,從懷裡掏出一張羊皮卷說道,“將軍,這就是藏寶圖,你們若是帶朕逃出去,朕就把它交給……”話音未落,羊皮卷就已被飛身上前的孟長夜奪走了。
見對方像避瘟神一般急速後退,淳帝冷笑道,“你拿了地圖也沒用,只有流著姬氏血脈的人才能開啟寶藏。”
“姬氏血脈都像你這麼臭?你的那些祖宗怎麼受得了!”孟長夜一面翻看地圖一面冷聲嘲諷。
淳帝也曾受過傷流過血,但那時都挺正常,怎麼心頭血會如此之臭?他不明就裡,更覺得顏面無存,氣急敗壞地喝令貼身太監趕緊為自己處理傷口。有人照顧這坨臭烘烘的大糞,孟長夜及其屬下自是求之不得,冷眼看著主僕二人脫掉龍袍洗乾淨汙血,又撕了衣襬把傷口一層一層裹住。
黑血總算止住了,臭味也淡了很多,孟長夜這才把換了常服的淳帝拎起來,威脅道,“路上別耍什麼花樣,否則舍了寶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