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3 / 4)

小說:有姝 作者:片片

此乃淳帝親眼所見,怎會不知道?這人要麼的確與淳帝是不同的個體,要麼就是在裝瘋賣傻,企圖等自己放鬆警惕的時候逃走。不得不說,他還真抓…住了孟長夜的軟肋,這副模樣簡直無一處不合孟長夜的心意,竟似從他那些旖旎而又模糊不清的夢境中走出來的一般。

若他不再變回淳帝那暴戾蠢鈍的模樣,即便是裝的,孟長夜也願意將他留下,好吃好喝地供著,只要他願意裝一輩子。

有姝見主子久久不答,顯然不相信自己,不免有些氣餒,轉而想起他臉上的刀疤,連忙拽住他衣袖詢問,“你臉上的刀疤怎麼來的?”

孟長夜從不與人談論此事,但不知為何,在少年希冀目光地注視下,竟不由自主地傾訴起來,“我本是孤兒,從小在街頭流浪,拿著一個破碗跟在乞丐後面討口飯吃。你不知道,乞丐都有自己的地盤,倘若你越了界,兩邊就會打起來。那一年我老家受了災,街上的乞丐越來越多,有地主在路邊施粥,為了搶到粥喝,所有人都急紅了眼,不知怎的竟發生了械鬥。我年紀小,身體弱,不知被誰拽過去擋了一刀,便留下這條疤。”

有姝聽得雙眼潮…紅,心知若非自己,主子原本不用受這些苦楚。他是紫微帝星,本該端坐在廟堂之上接受萬民叩拜,甚或居於天宮,俯瞰滄海桑田。是自己將他拉入泥沼,讓他變成了一個在凡塵中掙扎的普通人。

他一會兒心痛如絞,一會兒內疚難當,竟哽咽地說不出話。

孟長夜發覺胸前溼漉漉,熱乎乎的,垂眸一看,不免低笑起來,“這有什麼好哭的,早就過去了。人家都以為我這條刀疤是在戰場上拼殺所留,對我甚是敬畏。我那些兄弟們都是當年與我一塊兒落草為寇的盜匪,若不是我臉上這條疤誤讓他們以為我是個殺人如麻的狠角色,還真鎮不住場子。說起來,我也是因禍得福,男人不需要太過漂亮的臉蛋,否則不好混。”

似想到什麼,他用指腹擦掉少年眼角的淚珠,附耳低語,“當然你不一樣。我就稀罕你這張漂亮的臉蛋。為了它,我倒是可以勉強把你養著。”

有姝抬頭望去,臉上滿是驚訝。主子這是在調戲自己?亦或者在暗示什麼?他,他不會想讓自己當他的禁臠吧?這樣似乎挺不錯的?

見少年忽而皺眉,忽而咬唇,彷彿很是糾結驚懼,孟長夜立刻轉了話鋒,“我與你開玩笑呢,千萬別當真。”

有姝試探性地去抱他手臂,期期艾艾開口,“如果你能答應不殺我的話,我就給你暖床。”對,就是這樣!終於找到攻略主子的正確方式了!身為亡國之君,可不就得給造反將軍當禁臠嗎!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

在三觀尚未定型的時候就不受限制地閱讀了太多書籍,有姝其實是個毫無節操,毫無下限的主兒,只是此前一直沒機會展示罷了。即便孟長夜這種心黑手狠的人,都被他的話嚇了一跳,甚至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來。

“你,你你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兇狠一點,表情猙獰一些,所幸臉上的鬍子十分濃密,這才遮住了他忽然爆紅的雙頰。

原本只是開個玩笑,卻沒料話題竟會深入到這種程度,看看懷裡羞臊卻又目光熱切的少年,孟長夜可恥地發現,自己竟然起了反應,更糟糕的是,為了減輕戰馬的負擔,他已經把甲冑脫掉了。

好尷尬!但是又心…癢難耐!現在該怎麼辦?孟長夜長到二十五六,頭一回明白“手足無措”是什麼滋味兒。

有姝被硬…物膈著屁…股,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曾經與主子纏…綿悱惻的畫面。他身體也開始發燙,本想往前挪一挪,不知怎的竟往後坐了坐,身體的反應太過忠實地出賣了他內心最深切的渴望。既然如此還矯情什麼?當了禁臠既能保住性命,還能親近主子,然後在日常生活中一點一滴去掙得他的好感,從而成為眷侶,此乃兩全之法。

有姝當即頷首,“我知道我在說什麼。等你找到寶藏,我也就沒用了,想必你會殺人滅口吧?只要你肯饒我一命,讓我…幹什麼都行。”邊說邊扭著屁…股往後蹭,低不可聞地道,“你若是想讓我幫你暖床,也是可以的。”

孟長夜被蹭得差點呻…吟,垂眸看著少年近在咫尺的白…皙脖頸,恨不能狠狠咬一口。這狗皇帝,為了活命竟然什麼都願意出賣,簡直不知廉恥!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動心了。極其動心,無法壓抑!

“好,這可是你說的,再不能反悔!”他用力箍緊少年纖細的腰,將他往自個兒懷裡摁,然後揚起馬鞭,疾奔而去。

道路並不平坦,坐在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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