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些也行,但是我總應該知道,我家的老宅要是拆遷了,是誰給我拆遷補助款吧?我要說明一點,我們家老宅是一千多平米,按照沿江路地段的樓價,最少是在一萬塊一平米,這就是一千多萬啊,是拆遷辦給我們出賠償款嗎?”
這下,季世華急了:“誰拆的,你找誰去,跟我們拆遷辦有什麼關係?”
賈思邈不緊不慢的道:“關鍵是,我不知道誰負責拆遷我們賈家老宅啊。”
季世華精神一窒,沒好氣的道:“是市第三建築公司,我們拆遷辦只是負責釋出文書和公告,至於什麼拆遷補助等等事情,會有第三建設公司的人跟你洽談。”
賈思邈笑道:“他們找我洽談拆遷補助款的事情?我想未必吧,他們只是承建商,背後應該是還有開發商吧?”
這話,一步一步地緊逼著季世華,讓他的心裡很是不爽,冷笑道:“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市三建的人會找你的,我還有點兒事情。”
賈思邈沒有走,反而還往進走了兩步,隨口說了一句:“季主任,最近有沒有感覺房。事有些力不從心了?”
一愣,季世華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喝道:“你什麼意思?”
賈思邈淡淡道:“你別管我是什麼意思,我想問問,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咳嗽?然後,去醫院看病,大夫給你開的藥也不管用吧?”
這小子是他媽的幹什麼呀?就像是親眼所見了一樣。
季世華盯著賈思邈,問道:“你是大夫?”
賈思邈道:“既然你知道賈家老宅,應該知道‘入朝一御醫,出朝三探花’吧?”
季世華面位微變,連忙道:“對,你說的都對,我最近是經常咳嗽,還以為是晚上睡覺著涼了,可吃藥也不好使。”
賈思邈道:“《內經》上說:五臟六腑皆令人咳,非獨肺也。有些醫生,聽到人咳嗽,首先就懷疑是感冒發燒,再就是肺部,或者是支氣管感染,其實,咳嗽的聲音不同,所表現出來的症狀也就不同。大爺,我聽你的咳嗽,聲音中帶著幾分虛弱,額頭上還伴有虛汗,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腎陽虛引起的。男人腎陽虛,自然是房。事不利……”
什麼內經啊,什麼腎陽虛啊,季世華當然是不懂了,可賈思邈說的十分對,他最近是真的房。事越來越不行了,連忙問道:“那怎麼辦呀?有什麼可以根治的法子嗎?”
“這個……”
“嘿,小賈,趕緊過來坐,咱倆嘮扯嘮扯。”
季世華趕緊讓賈思邈坐到沙發上,言語間恭敬了許多,訕笑道:“咱們都是男人,我也就不隱瞞了。當男人最痛苦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嘿,那方面不行了。你要是有什麼法子,就跟我說說,我一定感激不盡。”
賈思邈道:“既然讓我趕上了,我當然不能眼瞅著季主任受這種痛苦,你坐下來,把腿放到椅子上,再把褲腿給挽起來,我幫你看看。”
房。事不利,又咳嗽,挽褲腿幹什麼?季世華有些不太明白,可還是照著賈思邈說的做了。賈思邈抽出了銀針,刺入了他的小腿內側,太溪直上二寸,跟腱的前方,這裡正是復溜穴。他的手指輕輕捻動著,季世華就感到小腿又酸又癢的,相當難忍。
漸漸地,這種癢癢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順著小腿往上流動,很快就聚集到了腰間。這時候,腰間也泛起了又痛又酸的感覺,跟小腿差不太多,卻是更強烈,他有些受不了,差點兒shenyin出聲音來。
突然間,這種疼痛感消失了,賈思邈微笑道:“好了,你站起來,活動活動試試。”
季世華就感到全身精力充沛,身體輕盈,興奮道:“真的……真的好了?”
賈思邈道:“你今天晚上回去試試,如果沒有好,你立即將我們家老宅拆了,我絕無二話。”
季世華大喜,拉著賈思邈坐下來,語重心長的道:“小賈,我季世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既然你治好了我的頑疾,我就勸你一聲,你們賈家的老宅是文物不假,可胳膊拗不過大腿,該拆遷還是拆了吧。”
賈思邈問道:“我相信季主任,可是……總要讓我心裡明白吧?沿江路一帶的開發商到底是哪個集團公司?”
“這個集團公司可是相當有來歷了,是我們南江市響噹噹的東昇集團,董事長霍東昇跟負責交通、城建的副市長是親戚。你說,你一個小小的市民,能擋得住嗎?”
季世華給賈思邈遞上了一根菸,還挺激動,憤憤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