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麼優秀了,直追自己。
不過,咱是做生意的,人家給送錢,哪能往出推呢?賈思邈往前走了兩步,笑道:“商少爺來了,真是有失遠迎啊。今晚的這桌,我請了。”
商甲舟微笑道:“賈老闆太客氣了,今天是你的兮兮酒吧第一天開張,我是怎麼都要過來捧捧場的。賈老闆要請客,改天,我是一定到。”頓了頓,他揮了揮手,叫身邊的人去取十瓶皇家禮炮38年特級蘇格蘭威士忌來,算是給賈老闆的酒吧開張,捧場了。
這一瓶皇家禮炮38年特級的蘇格蘭威士忌,就是兩萬多塊啊。這十瓶,一下子就是二十多萬,可算是大手筆了,更何況,商甲舟跟賈思邈不認識,這次才是第一次見面。
周圍的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非富即貴,十幾萬塊錢倒也不算什麼。但是,他們的家族大多都限制他們用錢,每個月幾萬塊錢或者是十幾萬的零花錢,這是不能超支的。泡妞、跟朋友出去玩,這些要花錢,所以,要說一下子花二十幾萬來喝酒,還是沒有幾人敢幹的。
看著這一排的皇家禮炮,他們都忍不住發出了驚呼聲。
賈思邈就樂了,不管人家商甲舟是來幹什麼的,人家這麼捧場,自己總不能給人家臉色不是?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他臉上都笑容就更燦爛了,拿起一瓶皇家禮炮,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笑道:“商少爺這麼豪爽,那我就借花獻佛,用你的酒敬你一杯了。”
商甲舟道:“這杯酒,我必須喝。”
這一杯,就是好幾千塊啊。賈思邈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是很好喝。關鍵是自己不用花錢,就更好喝了。商甲舟沒有讓他坐下,賈思邈也沒有必要非得熱臉去貼冷屁股,老子連秦破軍都不鳥,還怕你了?女人需要矜持,男人就更需要矜持了。商甲舟不會平白無故的叫自己過來,就是喝一杯酒這麼簡單,他不說,賈思邈就更不說。
看誰能忍?
多忍一分鐘,我就多喝一杯酒,更好。
連續幹了三杯酒,這麼一瓶皇家禮炮都被喝光了。站在商甲舟身邊的幾個公子哥兒,還有保鏢們,眼珠子都直了,都用著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賈思邈。這是你自己的酒吧,人家買你的酒,你可倒好,一個勁兒的喝著沒完了,哪有這樣的啊。
終於,將酒瓶放下了,賈思邈讚道:“好酒啊,這要是再來一瓶就好了。”
商甲舟把一瓶酒放到了賈思邈的面前,微笑道:“我都說了,今天我是來給賈老闆捧場的,而你?現在是我的朋友,喝多少,都管夠。”
“商少爺真是豪爽,我要是推辭了,就是太虛假了,我是捨命陪君子,必須喝。”
看著賈思邈又將酒瓶開啟了,倒了一杯酒,幹了下去,這些人的口中都冒出來了三個字,禽獸啊!喝紅酒得品,把酒水倒入杯子中,要輕輕搖晃著,等待著酒水和空氣盡情地稀釋掉,然後再一口口地品嚐。可是賈思邈呢?好傢伙,就跟喝不要錢的那種扎啤似的,咚咚咚!這一杯就幹了下去,難道他就不知道什麼是客氣話嗎?他們在瞪著賈思邈的的同時,也都看著商甲舟,只要是他咳嗽一聲,他們都會立即拎著酒瓶子,拍在賈思邈的腦袋上。
連續幹了三瓶了,商甲舟終於是忍不住了,輕輕搖晃著酒杯,笑問道:“賈老闆,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過來捧場,又把你給叫過來,喝一杯嗎?”
賈思邈將酒杯和酒瓶放下了,垂手而立,鄭重道:“願聞其詳。”
商甲舟問道:“你知道,咱們南江市最近最炙熱的新聞,是什麼嗎?”
“不會是我把水雲間酒吧給搶下來了吧?”
“哈哈,敢情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呀。”
商甲舟大笑道:“你知道嗎?水雲間酒吧是秦破軍手下最賺錢的場子,而你?竟然將它給搶奪下來了,道兒上的人都把目光落到了你的身上。我過來,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再就是,南江市穩定了這麼久了,我是真想看到大打一場啊。”
“我跟你說呀,秦破軍可厲害,他爺爺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老爹是南江市警備區的副參謀長,手下有不少都是退役的武警,相當厲害。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來路,但我們是真心希望,你能夠狠狠地咬秦破軍一口。讓我們看著,也過過癮。”
這是什麼人呀?敢情就是來看自己跟秦破軍怎麼打起來的呀?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看熱鬧的,就是不怕事兒大。
賈思邈苦笑道:“我儘量不讓你們失望。”
商甲舟笑道:“在黑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