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人終於是抬起頭,賈思邈帶著幾分拘謹,很是自然的叫道:“爸爸好。”
啊?他還真敢叫啊?吳清月的心就是一緊,趕緊把目光落到了那老人的身上,解釋道:“爸,他就是賈思邈,我……我男人。”
在吳清月的口中,賈思邈早就知道了,老人叫做吳志遠。
吳志遠也沒有想到賈思邈會這麼大膽,連點兒準備都沒有,聲音中帶著幾絲沙啞,皺眉道:“小夥子,你跟我們家清月還沒有結婚,有些話可不能亂叫的。”
賈思邈笑了笑,望著那幅書法,念道:“人生若塵露,天道邈悠悠。這十個字,運筆飄忽快捷,筆跡瘦勁,至瘦而不失其肉,轉折處可明顯見到藏鋒……哎呀,要是我看得不錯,這應該是深得瘦金體的精髓啊。”
吳志遠霍下站了起來,問道:“哦?你看得出我的筆鋒?”
賈思邈道:“筆鋒是一方面,關鍵是在於意境,深淵、淡泊啊。”
吳志遠大笑道:“哈哈,好小夥子,有兩下子啊?過來坐,過來坐,我聽清月說,你也是南江醫科大學的老師?”
“其實,我是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大夫,是受到了孟校長邀請,在醫科大學兼職當一個老師的。”
“哦?還是大夫?那你是中醫,還是西醫啊?”
“中醫。”
吳志遠往沙發上靠了靠,問道:“那你幫我看看,我的身體怎麼樣?”
吳清月蹙著秀眉道:“爸,你幹什麼呀?人家思邈第一次登家門,你就這樣難為人家。”
吳志遠倒是一點兒也不掩飾,大聲道:“什麼叫做難為呀?清月,我跟你說,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而是內涵。長得帥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啊?還是有真材實料才好。”
賈思邈微笑道:“爸,你先把手伸出來,我幫你看看。”
老頭差點兒跳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