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帶壞她們了?我是叫她們一些知識和技巧。”
於純望著張兮兮和唐子瑜,問道:“你們說,我帶壞你們了嗎?”
她倆使勁兒的搖頭:“沒有,沒有。”
於純笑道:“那行,你們趕緊去忙吧,等哪天你們去美容院,我再給你們好好講講。”
“好嘞。”她倆答應著,樂顛顛的走掉了。
於純跳到地毯上,杏眼流波,盪漾著春…情,手掌輕輕撫摸著賈思邈的胸膛,問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剛才跟她們說什麼了?”
“不想知道。”
“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就是把我們怎麼親熱的感覺什麼的,跟她們說了說……”
“啊?這種事情,你……你也亂說?”
“這有怎麼了?我是讓她們怎麼享受到女人的樂趣。”
“呃……”
賈思邈直接將於純給推翻在了床上,照著她的屁。股狠抽了兩下,惹得她哎呀哎呀地叫著,差點兒讓他情緒失控。還好,鬧歸鬧,沒耽誤正事兒。於純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將剛才在樓下的事情,跟賈思邈說了一下。
那個人……也就是跟隨著商甲舟的那個叫做商僕的老人,很不簡單,他看破了於純的媚術。如果她再跟商甲舟糾纏下去,他勢必會對她用手段不可。這種媚術什麼的,都是一種精神力,在精神力上遭受到攻擊,一樣會讓人受到創傷。
這倒是讓賈思邈吃了一驚,他當時就看出那個商僕不簡單,卻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厲害。幸虧是唐子瑜發現得及時,把他叫了過來,否則是不堪設想。
賈思邈道:“最近,你收斂著點兒,別讓人給盯上。”
於純點頭道:“放心,我明白。”
二人來到樓下,生意實在是太好了,誰都沒有離開的意思。於純培訓出來的這些侍女和促銷小姐們,是真正地發揮出來了威力。她們穿梭於這些顧客們之間,一笑一顰都盡顯媚態,讓他們魂不守舍,心甘情願地掏腰包。
而在樓上,是以學生們為主的,那些服務生們清純、秀麗,也算是不錯。
一直忙到了打烊,凌晨零點多鐘,終於是關門了。
給這些侍女和促銷小姐們,每個人包了個200塊的紅包。等到這些人都散去了,外面的防盜門關上了,張兮兮和唐子瑜、於純,就迫不及待地到樓上的包廂,把房門一關,那些錢都倒在了床上,一邊翻看著賬本,一邊數了起來。
賈思邈跟王海嘯、陳宮、吳阿蒙、李二狗子等思羽社的兄弟,都聚在一起,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之前,思羽社成立,他們都很低調。可是,今天晚上,酒吧生意開張,秦破軍、商甲舟、霍恩覺等人都過來捧場,也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是說賈思邈在南江市也算是個腕兒了。
壞事,他們的同時來捧場,將賈思邈一舉推到了風頭浪尖上。從今往後,他就是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了,暗中,會有無數隻眼睛在盯著他,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陳宮道:“賈哥,現在是法治社會,連青幫的人都不敢動輒就砍殺人。秦家、商家、霍家想要收拾我們,也不敢太過於明目張膽。第一,是暗地裡面下手,第二是透過經濟打壓,來打垮我們。”
在南江市,人家都是老牌的家族,根深蒂固的,而賈思邈?只能算是後起的新銳,跟人家硬磕,肯定是幹不過。現在,他們唯一的顧慮,就是不想因為賈思邈,而受到損失,才會讓賈思邈佔了這個便宜,手指縫中求生存。
李二狗子道:“賈哥,咱們就是場子小了點兒,要不然,我再跟李家坳的獵戶們聯絡一下,非把這些犢子都幹…廢了不可。”
賈思邈拍著李二狗子的肩膀,笑道:“你放心,很快,我們就會有一個大場子了。”
幾個人都是眼前一亮,問道:“賈哥,咱們下一步幹什麼?”
“秦破軍的洋河酒廠。”
賈思邈道:“我現在,還沒有跟秦破軍正式聯絡,等抽空過去瞅瞅,看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一個場子,容納個幾百人都不是問題,我們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他們連連點頭道:“好,好。”
當下,賈思邈讓李二狗子跟李家坳的人聯絡著,看能不能再有一批獵手過來。陳宮看著酒吧,王海嘯繼續特訓思羽社的兄弟們。這一切都交代完了,賈思邈這才來到了樓上。
剛剛推門走進來,張兮兮就興奮的叫道:“賈哥,你猜我們營業額是多少?”
賈思邈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