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誰惹誰了?我是人,不是貨物,更不是那些出臺的小姐,怎麼就在這兒強行買賣了?她往前走了兩步,手臂就搭在了賈思邈的肩膀上,笑盈盈的道:“商少爺,我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我是賈思邈的女人,都跟他上過床了,你還想著橫插一槓?”
真是妖孽啊!
這種事情也是能隨便亂講的?估計普天之下,只有於純敢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什麼都敢說。賈思邈的心裡卻是明白,她這樣明著是說給商甲舟聽的,實際上卻是在讓張冪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是無人可以替代的。
賈思邈聳著肩膀道:“商甲舟,怎麼樣?這可不能怪我吧?你要是想打,我奉陪。要是不想打,就請便,別呆在我們酒吧的門口,耽誤我們做生意。”
商甲舟將手中的菸頭彈射到了地上,冷笑道:“想就這麼算了?咱們今天,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上,把兮兮酒吧夷為平地。”
隨著他的聲音,商風、商雷等人呼嘯著衝了上來,賈思邈讓張兮兮趕緊去撥打110報警電話,他和吳阿蒙、李二狗子等人擋在了酒吧的門口。只要是不讓商家的人衝進來,酒吧就沒事兒。
當然了,這只是擺擺樣子,給青幫的人看的。說明,他們沒有聯手。否則,青幫的人非將秦家、商家、賈思邈的人,連根給拔起不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暗著來了,而是明目張膽地剷平他們。
打的很好看!
商風和商雷等人揮舞著手中的片刀,霍霍生風,而吳阿蒙、李二狗子等人也都是跟著他們噹噹噹地拼殺著,時不時地還有幾個人被踹兩腳。街道兩邊,還有酒吧內的人,都沒有感到害怕,還感到特別刺激,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在那兒看著。
賈思邈就不明白了,難道他們的媽媽沒有跟他們說過嗎?人多的地方少去,熱鬧的地方少去,別濺一身血。
他們都是打的有模有樣的,小白在張冪的身邊沒有動,於純卻動了。不過,這回她沒有隨身攜帶九節鞭,而是直接衝上去,身子一偏,躲過一人的刀。然後,她單手扣住了那人的手腕,跟著一腳爆踹了出去。
蓬!人踹得當場佝僂下去了身子。緊跟著,她的手一敲,那人的手中刀就攥不住了,掉落下來去。趁勢,讓她一把抄在手中,上去一刀劈翻了一個人。血水飈射出來,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啊?不是說要演戲的嗎?怎麼玩兒真的了?
商風和商雷見己方人受傷了,一個個的也都紅了眼珠子,嗷嗷喊叫著的,對著賈思邈等人就是一通亂砍殺。這讓賈思邈有些暗暗叫苦,在這種情況下,你說,他是真拼呢,還是假拼呢?
真拼的話,雙方就會損傷嚴重了。
假拼的話,自己不是虧大了?
早這麼稍微一猶豫的空擋,商雷已經撲上來,對著他連續劈了好幾刀,霍霍生風,真是恨不得將賈思邈一刀就給撂倒了。賈思邈皺了皺眉頭,等到商雷的刀再次劈上來,他戴著鬼手套的手,一把扣住了刀刃,腳步跟著往前邁了一大步,縮短了和商雷只見的距離,肩膀直接撞了上去。
蓬!商雷魁梧的身軀,直接讓賈思邈給撞飛出去,摔倒在了地上。
商甲舟看得也是血脈賁張,這是怎麼個意思啊?怎麼搞成這樣了?幸好是在這個時候,沈君傲親自帶隊,衝個過來,喊道:“幹什麼?幹什麼?當我們警方的人不存在啊?還有沒有王法了。”
**都來了,誰還敢動手啊。
商甲舟咳嗽了幾聲,商風和商雷等人退回到了一邊去,賈思邈和吳阿蒙、李二狗子等人也都回到了酒吧中。
沈君傲掃了眼商甲舟和賈思邈,大聲道:“你倆,跟我去警局走一趟。”
商甲舟擺擺手,讓商風、商雷等人都散去了,然後他就跟著上了**,等到賈思邈也上來,沈君傲問道:“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打起來了?”
賈思邈笑道:“君傲,我倆是擺擺樣子,故意演戲的,沒事兒。是吧,二哥?”
商甲舟也趕緊道:“對,對,我們就是故意在演戲呢。要是真的砍起來,也不會這樣啊。”
對於賈思邈和商甲舟、秦破軍結拜的事情,沈君傲也知道,她哼哼了兩聲道:“連這種餿主意,你們都想得出來,還真是夠可以的。”
“下次不會了。”
“趕緊都散了吧,別給我們警方的人惹麻煩。”
“是,是,就散。”
商甲舟將一張紙條塞給了賈思邈,這才跳下車。賈思邈還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