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邈嘆聲道:“唉,你何必非要這樣頑固不化呢?你說出來了,我立即就放你走。這樣,對你,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壞處。”
“我丁鵬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是這種賣主求榮,齷齪的事情,我還幹不出來。”
這種人,脾氣還真是夠硬啊。
賈思邈皺了皺眉頭,苦笑道:“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們青幫在華夏國各個城市的人力部署,還有關於葉楓寒、獸神、邪神等人的情況。對於他們,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丁鵬一口回絕了:“連門兒都沒有。”
賈思邈道:“你是非要讓我動點手段啊?”
“來呀?看爺會不會怕了。”
“好。”
賈思邈叫吳阿蒙上去,用繩索將丁鵬的四肢,捆在了桌子腿上。然後,他摸出了幾根銀針,在手指中捻動了幾下,刺入了丁鵬身體的幾處穴道,這是子午流注針法。透過時間,來判斷血液的流動方向,再行針。
本來,子午流注針法是用來給人治病的,可賈思邈現在是反其道而行之,用了針截住了血液的流動。這回是怎麼樣的一種痛楚?沒幾秒鐘,丁鵬的全身血管就跟著一點點地凸起,越來越是明顯。
這種痛楚,跟一般的痛楚還不一樣。刀割在身上,那是肌膚之痛。可現在,是身體內部的痛,痛得人都想發出撕裂般的喊叫。丁鵬緊咬著牙關,豆粒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滴淌下來,他還真是夠硬氣的,竟然連吭都沒有吭一聲。
這樣過去了有幾分鐘,賈思邈嘆息了一聲,上去將銀針給拔下來了。否則,就有可能給丁鵬造成生命危險了。丁鵬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連脖頸和額頭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這樣又持續了有幾分鐘,丁鵬的喘息才算是稍微穩定下來了一些。
賈思邈問道:“怎麼樣?丁鵬,還想在嘗試一下嗎?”
丁鵬喘息著道:“還有什麼開胃菜,儘管過來。”
“扒光他。”
“嗯?”
李二狗子一愣,問道:“賈哥,是全光呀,還是怎麼樣?”
賈思邈道:“給他留條褲衩,其餘的衣褲全都扒光。”
李二狗子和吳阿蒙上下用力,咔哧咔哧,將丁鵬的衣服給扯了個稀巴爛。這下,丁鵬的眼珠子都瞪眼了,罵道:“賈思邈,你想幹什麼?”
賈思邈笑道:“你說呢?”
丁鵬叫道:“用這種下三濫的卑劣手段,爺爺瞧不起你。”
他以為賈思邈是想叫人給他搞背背……這種事情,賈思邈倒是想叫人來幹,但是分對誰,丁鵬是個很硬氣的男人,他自然是不會用那種齷齪的手段。從懷中,摸出了癢癢粉,賈思邈就塗抹在了丁鵬的身上,然後又讓吳阿蒙和李二狗子鬆開他。
丁鵬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腳,縱身向著賈思邈撲了上來。
賈思邈往旁邊一閃身,一腳將丁鵬給踹翻在地上。倒不是說,丁鵬有多菜,而是剛才被捆綁著,又是血液不通的,四肢都有些僵硬了,還沒有恢復過來。趁著這個機會,賈思邈和吳阿蒙、李二狗子就躥了出去。
咣噹,房門一反鎖,房間中就剩下了丁鵬一個人。
這回,看他還怎麼堅持?一直等到抽完了一根菸,賈思邈等人這才推門走進了房間中。
丁鵬倒在地上,口中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聲,後背在地上亂蹭,雙手更是不住地在身上亂抓。這種癢癢粉的厲害之處在於,越抓越癢,管你皮開肉綻,還是別的怎麼樣,根本就無濟於事。
賈思邈問道:“丁鵬,怎麼樣?這回可以說了嗎?”
“你休想從我的口中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你別亂來。”
賈思邈覺得有些不太妙,趕緊過去抓丁鵬。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丁鵬竟然一口咬斷了舌尖,滿嘴的鮮血,整個人都疼得暈厥了過去。這回,他想要再說話都不能了,還真是條硬漢啊。
賈思邈立即拔出了幾根銀針,刺入了丁鵬的身體穴位。然後,又給他服用了癢癢粉的解藥。半截舌尖,都已經讓丁鵬給吞進了肚中,想要再做手術復原,都不能了,賈思邈立即叫人將丁鵬給送往了醫院中。同時,告訴孫仁耀多叫幾個人,盯著丁鵬,千萬別讓他逃脫了。
孫仁耀連連答應著,讓賈思邈儘管放心。
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人還真是硬氣啊。
賈思邈苦笑一聲,白忙活了一場。明天即將出發了,應該趁著走之前,將傅元振給拿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