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強的額頭就冒汗了,怎麼……明明是可以贏的,怎麼每次於純都會比他高那麼一點點啊?有一次,他都搖出來五六六了,誰想到,於純竟然搖出了三個六的豹子,讓他空歡喜一場。
難道說,這中間有圈套?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站起身子,去冰箱中拿飲料,這才注意到,整個房間中,竟然就剩下他和於純兩個人了,他的朋友和賈思邈等人,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離去了。
“給我來一杯紅酒。”
於純伸了個懶腰,那豐腴的身段,一覽無遺的暴露在了方少強的面前,他的心撲騰撲騰亂跳著,一瞬間什麼都忘記了。賭,必須得賭啊!非輸得她脫光了不可。
於純嬌媚一笑,嗔道:“呆瓜,你愣著幹什麼呢?趕緊拿紅酒啊。”
方少強這才緩過神來,連忙道:“好,好,我這就拿。”
等到他拿著紅酒走過來,於純還親自給他倒了一杯。美酒、紅顏,喝不喝?別說是一杯了,就算是十杯,那也不在話下啊!連方少強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看著於純的眼睛都有些迷離了。
於純嬌聲道:“來呀,不能再喝了,咱們繼續賭骰子。”
“來,賭就賭。”
“咱們這回玩大的,你要是贏了,我就把衣服脫光了。”
“咕嚕!”
方少強很不爭氣地再次吞了下口水,心臟怦怦地跳得速度更快了,大聲道:“行,既然你都敢賭,我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麼不敢的?”
於純的手指挑了下他的顎下,手腕上的攝魂鈴很自然地,叮鈴鈴響了幾聲,問道:“那要是你輸了呢?總得有值得下的本錢吧?”
“你說讓我押多少錢?”
“那你說呢?我還有手中的6。4個億的籌碼。”
“好,我押20個億。”
“來。”
來多少,輸多少。
這下,於純又來了一句:“你行不行啊?這回,我把這26。4個億都押上,還有,你要是贏了我,我就豁出去了,陪你睡一宿。”
方少強的呼吸都不順暢了,顫聲道:“那……那我押什麼才行啊?”
“你們至強科技的所有股份,還有房產所有東西。”
“我只有百分之二十,其餘的百分之八十在我爹手中啊。”
“難道,你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也太慫了,肯定是鎖在了保險櫃中。”
男人啊,就是怕被女人說慫。女色當頭,方少強彷彿是什麼都不顧了,大步地走過去,從保險櫃中拿出了股份單據、房產證、土地使用證等等,還有一些存摺、金銀珠寶首飾,一股腦兒的全都放到了桌子上。
於純嬌媚一笑,又再次搖晃了一下手腕上的攝魂鈴:“你真爺們兒,來,咱們再賭一把。”
“賭,必須賭。”
有懸念嗎?沒有。在於純的魅惑下,方少強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兒都給掏出來。就跟變戲法一樣,於純將股份轉讓協議什麼的,都給拿了出來,方少強簽字畫押,她這才咯咯笑著,起身離去。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還來了個飛吻,方少強徹底靈魂出竅,栽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了,他這才悠悠地醒轉過來。這是在哪兒啊?他揉了揉有些腫脹的眼睛,臉色都已經放亮了,竟然在這兒睡了一宿……他伸手左右摸了摸,哪裡還有什麼美人兒啊?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只有地板上的骰子和酒瓶子,在那兒零亂地擺放著。
這是在做夢,還是真的呀?
不管那些了,他站起身子,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坐到了辦公室中。
王海蓮穿著黑色的薄毛衫,窄裙,正在辦公室中,撅著嘴擦拭著桌椅什麼的。自從她讓方少強強bao後,漸漸地,也就想通了。女人,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兒?跟朱耀文受苦受窮一輩子,還不如跟著方少強這樣逍遙自在的痛快。
而她?也不用再去做廣告設計了,直接成了方少強的貼身女秘書。這年頭,有事兒秘書幹,沒事兒幹秘書,可想而知,有一個漂亮的女秘書,多麼重要啊。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方少強笑道:“海蓮,還在生氣啊?”
“我生什麼氣啊。”
“哈哈。”
方少強就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上,又將百葉窗給拉上了,直接拉著王海蓮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笑道:“昨天晚上,那只是逢場作戲,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其實,我最愛的人是你啊。”
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