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說好說。”
“哦,對了,昨晚上,我報警了,怎麼你們的人一直沒過來啊?”
趙局長罵道:“我們倒是想過去了,可突然有人襲擊我們分局,又在街道上製造混亂,分明就是不讓我們過去。唉,陳老闆,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次招惹的人,大有來頭啊,你還是多加小心吧。”
陳振南連忙道:“是,是,我一定多加註意。”
結束通話了電話,陳振南和陳養浩的心,更是急劇下沉,怎麼辦?怎麼辦?陳養浩道:“爹,難道咱們真按照爺爺說的那樣做啊?實在不行,就再去一趟夜鶯網咖,去找賈思邈算了。”
陳振南苦笑道:“我倒是也想去找,這樣吧,咱們等吃完中午飯再去吧。”
“行,行。”
心情不好,吃東西也是如同嚼蠟啊。
陳振南和陳養浩隨便吃了兩口,連陳老爺子都沒叫,就迫不及待地趕到了夜鶯網咖。
謝有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找賈少有什麼事情嗎?”
陳振南道:“我是徽州陳家的陳振南,他是犬子,我們過來找賈少有點事情。”
其實,謝有才在徽州市這麼久了,又哪裡不認識陳振南和陳養浩?要是擱在以往,他肯定是卑躬屈膝的,可現在不一樣了,水漲船高,賈思邈牛叉,他也跟著光彩。男人嘛,就應該硬氣,哪兒都硬!
謝有才叫道:“哎呀,你就是陳老闆啊?失敬失敬。不過,現在賈少不在啊。”
“不在?”
“他幹什麼去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這種事情,他也不會跟我說啊。”
頓了頓,謝有才問道:“陳老闆,要不……你們進來等會兒?還是先回家,等到賈少回來了,我再跟他說?”
陳振南和陳養浩互望了一眼對方,還是決定,在夜鶯網咖等一會吧。這要是回去了,第一會受到陳老爺子的撈到,第二,指不定還什麼時候能再見到賈思邈呢,萬一賈思邈突然變卦了怎麼辦?現在的陳家形勢危急,實在是拖不得了。
謝有才倒是挺客氣,給他們端茶倒水的,氣氛倒也不錯。
賈思邈幹什麼去了?謝有才沒有說假話,他是真的不在,一大清早的,他就和於純駕駛著車子,再次來到了寒山寺。在半路上,賈思邈給李二狗子撥打電話,只可惜,還是沒有葉藍秋的半點訊息。
難道說,就再也找不到她了嗎?他不甘心啊。
李二狗子問道:“賈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賈思邈長嘆了一聲:“你們撤回來吧。”
“賈哥,要不我們再找找吧?”
“不用了。”
緣分這種東西,是說不清楚的。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那自己跟葉藍秋還有緣分嗎?這個問題,太深奧,賈思邈也解答不了。
很快,他和於純就來到了寒山寺,還是那樣幽靜的環境,毛竹撲簌撲簌地聲響。院中兩個面孔清秀的小尼姑見賈思邈又來了,不禁一怔,可能是她們在深山中,很少看到帥哥吧。
賈思邈問道:“我們是來找靜塵師太的。”
“我們師傅?她不在啊。”
“不在?那她幹什麼去了?什麼時候回來?”
“那我們就不知道了。”
賈思邈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於純才沒有那麼客氣,往前走了兩步,大聲道:“我是陰癸醫派的於純,是來找柳門主有急事,你們讓她出來。”
陰癸醫派?這兩個小尼姑的臉上,立即變了顏色,往後退了兩步,叱喝道:“原來你是陰癸醫派的妖女,來我們寒山寺做什麼?我們不歡迎你。”
一句話,就將她們的老底給詐出來了。如果說,她們不是滋陰醫派的人,這樣久居深山,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陰癸醫派,又怎麼可能會喊於純妖女?賈思邈暗暗點頭,看來,他和於純是真找對地方了,這裡正是滋陰醫派在徽州市隱匿的一個地方。
還真會找啊,這樣僻靜的地方,一般人是絕對不會將寒山寺和滋陰醫派聯絡到一起的。
於純陰陰地笑道:“對了,我就是陰癸醫派的人。還想比賽?不用等到一月一號,我今天就一把火燒了寒山寺,把你們都給悶死在裡面。”
“你敢。”
“敢不敢?哼哼,我現在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現在,賈思邈終於明白了,帶於純過來有多英明。他不欺負女人,不代表於純不欺負,她是男女通吃,能欺負的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