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聲道:“陳養浩,昨天打了你,是我錯了,你閃開,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什麼?”
陳養浩盯著賈思邈看了又看的,突然放聲大笑道:“哈哈,小子,你現在知道道歉了?我告訴你,不好使了。不過,上蒼有好生之德,你要是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再叫三聲爺爺,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我再問你一句,你讓開不讓開?”
“媽的,你現在都落在了我們的手中,還敢這麼囂張?信不信我……”
感受著賈思邈冰冷的眼神,就像是有兩把刀子,懸掛在了陳養浩的面前,嚇得他愣是將後面的話都給嚥了回去,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這種感覺,讓陳養浩很是惱火,他們有這麼多人,對方只有賈思邈一個男人,他還怎麼打?應該怕的是他,才對啊。
站在陳養浩身邊,有一個陳振南的貼身保鏢,這人叫做何其友,感覺眼前的這個青年不簡單,這股殺氣,手底下絕對是見過血的。在道兒上混的人,不是說有多能打,而是看有沒有眼力見,像賈思邈這樣的人,何其友覺得,儘量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他輕聲道:“少爺,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他都向你道歉了,這事兒……要不就揭過去算了。”
“什麼?算了?現在,主動權在我的手中,為什麼要算了?”
陳養浩就像是受到了刺激,手指著賈思邈等人,大聲道:“殺,給我幹廢了他,那四個女的給我留著。”
四十多人打一個人,還不跟玩兒一樣?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將賈思邈放在眼中,拎著刀就撲了上來。
賈思邈像是沒有看到他們,盯著陳養浩,一字一頓道:“陳養浩,你惹怒我了。”
陳養浩心底發寒,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惱火,這本應是他喊這樣的話才對的呀?怎麼本末倒置了?他叫囂著道:“臭小子,惹怒了你又怎麼樣?小爺今天讓你生不如死。”
“啊……”
陳養浩的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慘叫聲。然後,他的眼珠子就凸起來了,倒吸了一口冷氣,連腿肚子都轉筋了。賈思邈微弓著身子,手中握著妖刀,腳步來回晃動著,縮排,縮退,在人群中不斷地變幻著身影。所過之處,鮮血飛濺,殘肢斷臂橫飛,那些陳家弟子都沒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倒在了血泊中。
這……這人是魔鬼,還是妖怪?
鄭欣雪和鄭欣月一樣是傻了眼,只不過兩個小丫頭的反應不太一樣,鄭欣雪睜大著眼眸,攥著兩個小拳頭,很是興奮。而鄭欣雪卻有著幾分緊張和惶恐,這樣鮮血淋淋的場面,她還是有些不敢直視。
沈君傲和唐子瑜互望了一眼對方,都知道賈思邈動了肝火。她們認識賈思邈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般的可怕,陳養浩是真的觸犯了賈思邈內心深處的底線。
對於賈思邈和葉藍秋的事情,她們都知道了。為了找到葉藍秋,她們付出了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可還是一樣的一無所知。越是這樣,賈思邈內心深處對葉藍秋的愧疚,就多一分。否則,他又怎麼可能果斷決絕地對五洲國際貿易公司下手?肖雅也就不會再返回香港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葉藍秋引起的。
著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現在,她們終於是看到了葉藍秋,卻因為陳養浩等人的阻攔,拖延了她們去尋找葉藍秋的時間。你說,賈思邈能不惱火嗎?連她倆都有些怒不可遏,要是不狠狠地教訓陳養浩等人一頓,不足以洩憤。
不過,沈君傲還是快速地撥打了李二狗子、胡和尚等人的電話,讓他們火速趕過來。他們先一步來到了寒山寺,應該就潛伏在了周邊。
噗噗!一個個的陳家弟子倒在了血泊中,賈思邈混身上下都是鮮血,彷彿是嗜血的惡魔,連何其友的內心中都充滿了恐懼。他看了眼還在發呆的陳養浩,低喝道:“少爺,趕緊走吧,這人瘋了。”
“啊?”
陳養浩嚇了一跳,差點兒癱倒在地上,顫聲道:“走,趕緊走。”
他倒是想走,可他的腿在發抖,根本就不聽使喚。這可如何是好啊?何其友彎腰半蹲在了陳養浩的身前,催促道:“少爺,趕緊趴在我的後背上,我揹著你走。”
“我看誰敢走?”
嗤嗤!賈思邈的妖刀上下揮舞,從兩個陳家弟子的中間穿過,邁著大步,向著何其友和陳養浩走了過來。陳養浩揮著手中的刀,驚恐地叫道:“上啊,給我攔住他啊。”
那兩個陳家弟子,就在賈思邈的身後,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