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快?再次讓賈思邈給踹翻在了地上。這次,賈思邈可不慣著他了,對著他咣咣地一腳接著一腳地踹了起來。
“敢打我們家少爺?”
那四個保鏢都是越南幫精英中的精英,是張文軒特意篩選出來,保護張克瑞的。他們跟隨了張克瑞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張克瑞遭受到這樣的凌辱。這也太欺負人了!他們作勢要衝上去,就感到眼前一暗。
吳阿蒙、胡和尚、陸判,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而李二狗子,也快步躥了過來。
胡和尚瞪著眼珠子,手中攥著鐵棍,罵道:“娘希匹的,我看誰敢亂動?佛爺非將他超度了不可。”
吳阿蒙就這樣冷冷地盯著他們,陸判趕緊上來勸說:“大家都是兄弟,沒有必要非得鬧僵,賈爺……賈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都別亂動。”
亂動又能怎麼樣?
他們四個保鏢的功夫是不錯,可跟吳阿蒙、兇僧胡和尚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跟吳阿蒙、胡和尚等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可知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別人不說,就說胡和尚吧,他性情暴躁、嗜殺成性,可是一個說翻臉就翻臉的人。更可怕、可笑的人,他只聽賈思邈的,對賈思邈幾乎是有著一種近乎於偶像的崇拜。
得罪這種人,他們毫不懷疑,胡和尚手中的鐵棍會拍在他們的腦袋上。
又踹了幾腳,賈思邈退後了兩步,再次喝問道:“說,我因為什麼打你?”
現在的張克瑞,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種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模樣。他的身上狼藉不堪,臉上滿是鮮血,連槽牙都讓賈思邈給踹掉了兩顆。他掙扎了幾下,才爬了起來,吐了口血沫子,大叫道:“我不知道。”
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賈思邈是因為他性…虐了女孩子,又拿錢砸人家的老爹,這是根本就沒有把人家當人看。普通人又怎麼了?難道說,仗著自己有點錢,有點勢力,就可以欺負人家?賈思邈氣不過的,就是他的這種覺悟,很無所謂的模樣。
“好。”
賈思邈掏出了幾沓子錢,砸在了張克瑞的臉上,大聲道:“和尚,給我揍他。”
胡和尚一下子就來了精神,興奮道:“賈爺,是打斷他的腿,還是打斷他的第三條腿?”
“隨便你怎麼打,實在不行,咱們就再砸錢嘛,爺不差錢!”
“好嘞。”
這年頭,有錢就是好使!
讓不讓我性…虐?啪嚓!一沓子錢砸了過去。
讓不讓?還不讓?老子用錢砸死你。
現在,風水輪流轉了……
讓不讓我打你?啪嚓!一沓子錢砸了過去。
讓不讓?還不讓?老子用錢砸死你。
只不過,剛才,拿錢砸人的張克瑞,突然變成了被錢砸的人了。看著凶神惡煞、大步流星走過來的胡和尚,張克瑞的心終於是哆嗦了。他很明白一點,胡和尚的鐵棍很有可能真的將自己的腿給打斷了。不管是哪條腿,都夠受啊。
張克瑞連忙道:“賈爺,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我不該性…虐那個女孩子,更不該拿錢來欺辱人家。”
賈思邈揮手,擋住了胡和尚,大聲道:“往後,你還敢不敢幹這樣的事情了?”
“不敢了。”
“好!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犯錯了,不能不處罰。否則,難以服眾。和尚,過來。”
“來了。”
胡和尚大步走到了賈思邈的面前,眼珠子瞪著張克瑞,滿臉的興奮。
賈思邈伸手一指張克瑞,喝道:“把他的胳膊給我打斷了,他要是敢反抗,你就要他的命。”
“好嘞。”
胡和尚又往前走了幾步,叫道:“娘希匹的!張克瑞,你還不把胳膊給我伸過來?”
張克瑞的臉上終於是變了顏色,顫聲道:“賈爺,那個……看在我爹和老鬼的面子上,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賈思邈冷笑道:“我這就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了,否則,我就不是要你一隻胳膊那麼簡單了。”
胡和尚揚起了鐵棍,大喝道:“張克瑞,還不把胳膊伸出來?是想讓我要你的命嗎?”
看來,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張克瑞咬咬牙,直接將胳膊給伸了出來。
胡和尚連個猶豫都沒有,掄圓了鐵棍,直接照著他的胳膊,就砸了下去。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周圍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