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問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是。”
“那你們三個呢?”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行,你們給我聽好了。”
張克瑞手指著這幾個保鏢,大聲道:“我告訴你們,我爹讓我跟著賈爺混,就是希望我能夠出人頭地,有所作為。現在,受了點小委屈,你們就受不了了。要走,你們走,我是不會回去的。還有哦,你們說,要是我爹問起來,我怎麼說?我說我幹出了性…虐待的殘暴事情,讓賈爺暴揍了一頓,攆回來了……我還有臉嗎?”
“可是……”
“別可是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你們誰也不要在跟我提起。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是,少爺。”
陸判還想再勸說張克瑞幾句了,現在見他這麼說,那還勸什麼呀,就起身離開了。
咣噹!房門關上了,張克瑞笑著走回來。等到坐在椅子上,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那四個保鏢全都湊了過來,問道:“少爺,你就說怎麼幹吧,我們都聽你的。”
張克瑞的臉都有些扭曲了,陰鷲道:“從小到大,連我爹都沒有碰過我一根手指頭。賈思邈敢這樣對我,還是當著葉藍秋的面兒,這個仇不能不報。性…虐,不就是性…虐嗎?老子就虐了,還要虐你的女人。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幫我留意著點兒葉藍秋,我就先對她下手。”
“是,少爺。”
這幾個保鏢答應著,一個保鏢問道:“少爺,陸判是江南西家的死士,咱們能不能把他拉攏到咱們的陣營中來?”
張克瑞道:“不急,誰知道他是什麼心啊?萬一真的腦袋讓豬給啃了,死心塌地的跟了賈思邈,豈不是將咱們給暴露了?等我找機會,慢慢試探他,多一個幫手,總是好的。”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葉藍秋會不會出事啊?這又有誰能知道呢。
賈思邈和於純、葉藍秋剛剛走出夜鶯網咖,謝有才就顛顛地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