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勾引你。”
“啊?不是吧?你別亂扯。”
“別管我亂不亂扯,你就說,你敢不敢賭吧?”
“賭,那有什麼不敢賭的?你就說吧,咱們賭什麼?”
“很簡單。”
於純瞟了眼不遠處的妙真,就把嘴唇湊到了賈思邈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然後,她一巴掌拍在了賈思邈的胸膛上,咯咯笑道:“怎麼樣?你敢賭嗎?”
賈思邈笑道:“反正,對我來說,又沒有什麼損失,就是便宜了胡和尚。他連兩百來斤的母夜叉都搞定了……嘖嘖,我真是不敢去想啊。”
於純撇著嘴,倒是滿不在乎:“誰讓她敢對我的男人動心思了?往後,要是再有這樣的女人,我一樣收拾。”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在滋陰醫派中,妙真向來是飛揚跋扈慣了,那些同門師姐妹們,大多對她都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她很會來事,很討柳靜塵的歡心。這樣,反而讓那些同門師姐妹們,更是看不上她,對上巴結、溜鬚拍馬,對下欺負、凌辱,這樣的女人,又有誰會喜歡。
這樣久而久之,反而是養成了妙真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性格,自認為別人都不如她,只有她才是最大。只可惜,她遇上了於純,於純可不像葉藍秋那樣,不太跟人計較。別人不招惹她,她還想踹兩腳呢,就更別說是招惹的人了。
這算是碰到了剋星嗎?
賈思邈不知道,他只是明白一點,妙真要倒黴了。
唉,本以為這次來到滋陰醫派能遇到師嫣嫣呢,沒想到,還是沒看到她。你說,明天就是滋陰醫派和陰癸醫派鬥醫的日子了,都這個節骨眼兒上了,怎麼還閉關啊?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可她是女人啊,磨的哪門子“槍”。
再就是,一想到聞仁慕白還呆在寒山寺,賈思邈就有些緊張,萬一,他對師嫣嫣圖謀不軌怎麼辦?不行,他是小師弟,是滋陰醫派唯一的男丁,有責任、有義務保護每個師姐都不受到傷害。
賈思邈顛顛地過去,給柳靜塵沏了杯茶水,問道:“師傅,你說,留下大師姐一人在寒山寺,能行嗎?要不,我去陪著她吧……嘿,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跑前跑後,端茶倒水的,不也得有個人嘛。”
妙真嬌笑道:“沒事的,寺中還有姐妹,她們會照顧師姐的。”
“哦,那就好。”
“小師弟,你過來一下,師姐跟你說點事情。”
見妙真衝自己招手,賈思邈的腦海中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於純剛才跟自己說的話,她要勾引自己?不會是真的吧?唉,男人啊,長得帥真是麻煩。他本不想過去了,可她畢竟是自己的師姐,當著師傅的面兒,拒絕了也不太好。
賈思邈就走過去,問道:“師姐,有什麼事情嗎?”
妙真問道:“小弟弟,我跟你說……”
“呃,我是小師弟,不是小弟弟,你這樣說,我感覺很彆扭。”
“彆扭?有什麼彆扭的?”
這個房車的空間挺大的,上車的左手邊就是洗手池、隱藏的電磁爐。右手邊是一個小廳,有電視、沙發、茶几什麼的。要是晚上睡覺休息,可以將茶几縮短,把沙發開啟,這樣就是一個床鋪了。
在小廳的後面,也就是車的尾部,是一個上下層的單人床鋪。而在車頭的位置,有一個帶沐浴的衛生間,裡面是一個大雙人床。一樣,在牆壁上,掛著液晶電視。窗簾都拉開了,風透過車窗吹進來,很是清爽。
現在,妙真和賈思邈所在的位置,就是在靠近車頭的臥室門邊上。試想一下,房車就是一個縮小的房間,又能有多大空閒的地方?她往前湊了兩步,幾乎是和賈思邈貼身到了一起了。
要說,她也算是一個頗有些姿色的女人,只可惜,賈思邈對這方面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雛兒。當見慣了張冪、於純、沈君傲、葉藍秋等人,再看妙真……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反應。
這是不正常,還是很正常?興許,是男人的一種忠貞吧。
人家於純和葉藍秋、柳靜塵就在旁邊看著呢,她們低聲說著話,看著電視,但是賈思邈知道,她們的眼角餘光,肯定在瞟著自己。可不能因為她,壞了自己的名聲啊?賈思邈就往後退了兩步,淡笑道:“師姐,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妙真笑道:“現在,你也是我們滋陰醫派的弟子了,算起來,咱們也是一家人。你知道的,咱們滋陰醫派的每個弟子,都有一身醫術,而你呢?加入滋陰醫派,也是想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