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他就是江南省醫學大會的冠軍。”
“真的假的呀?賈思邈這個名字,我好像是在哪兒聽過呢?”
“我想起來了,是不是最近江南最為炙熱的那個傳奇男人啊?哎呀呀,就是他啊?敢情,他還是滋陰醫派的人。”
這些人議論什麼的都有,倒是把賈思邈給整的不太好意思了。這是幹嘛呀?他們是沒見過帥哥,還是沒見過像自己這樣的帥哥呀?淡定,千萬要淡定,要是有女孩子主動投懷送抱,或者是寬衣解帶的,一定要忍住。
不信,她們就試試,我最不怕別人對我用美人計了。
聞仁老佛爺問道:“賈思邈,顧瑩,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顧瑩嬌聲道:“準備好了。”
賈思邈聳了聳肩膀,淡淡道:“好了。”
“抽籤,抽患者。”
很快,一個患者就被抽中了,走到了臺上來。這人的病症很是奇怪,看東西是倒著的。比如說,桌子上放了個瓶子,落在他的眼中,桌子和瓶子都是倒著的,瓶口朝下。當詢問了他的病症,顧瑩和賈思邈,還有在場的那些中醫名宿們,都不禁吃了一驚。沒聽說過,有這樣的病症啊?
誰先上,誰倒黴。沒有治癒,還怎麼下臺?
顧瑩眨動著媚眼,往前走了兩步,嬌聲道:“賈大哥,你的醫術高明,還是你來先給患者治病吧。”
賈思邈使勁兒搖頭道:“還是別了,女士優先,你先請。”
顧瑩嘟著小嘴,那低胸的薄毛衫領口,立即蹦出來了那兩糰粉肉,顫巍巍的,好像是都要掙脫胸衣的束縛,跳出來一樣。誘人嗎?誘人,可對於賈思邈來說,實在是太小兒科了。顧瑩的媚術再厲害,也沒法兒跟於純比。而賈思邈,可是在於純的“薰陶”下,不斷地成熟起來的。
當跑步跑多了,再走步,就不算什麼了。
當喝白酒喝多了,再喝啤酒,一樣是不算什麼。
賈思邈盯著她看了又看的,這讓顧瑩的眼眸,更是流光閃動,傾吐著幽蘭,將媚術發揮得淋漓盡致。小樣兒,只要是男人,她就有信心,將他給控制住。等到賈思邈色yu**的空擋,再讓他上去給人治病,還不把人給醫死才怪。
漸漸地,漸漸地,賈思邈的眼神越來越是迷離,顧瑩的心也就越來越是興奮。
在場的人都伸長了脖子,這是在幹嘛呀?這是在比賽,不是在相親。這兩個選手,互相看著對方,都不捨得挪開眼神了。難道說,他們還一見鍾情了?那個患者更是鬱悶,這種病症,去醫院都沒有看好,還想著來這兒能有人給看看呢。
看了,是真看了,可不是看他,而是兩個大夫互相看。
難道說,中醫大夫都有著這樣的嗜好嗎?
突然間,賈思邈的眼神變得清澈起來,微笑道:“顧小姐,你知道於純吧?”
“於純?
這兩個字,就像是驚雷一樣,在顧瑩的耳邊炸響了,她瞬間清醒了過來,不由自主地回答道:“我當然知道,她是我們陰癸醫派的叛徒。”
“叛徒?那是你們自己說的,可在我的眼中,她是我的老婆。”
“啊?你……你老婆?”
“對,我整日裡面對著她的各種誘惑,你覺得,你會比她更強嗎?”
“呃……”
一瞬間,顧瑩的心理防線差點兒崩潰。她的醫術是不錯,可是跟於純比起來,那差得就不是一點半點了。要知道,於純是陰癸醫派的宗主人選啊?要不是胡媚兒和聞仁老佛爺勾結,現在的陰癸醫派,將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賈思邈問道:“你是不是沒有辦法治癒這個患者,就想著將我給迷惑了,好讓我上去給患者治病。治不了,就下不來臺了?”
“……”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預設了。”
“好。”
誘惑,沒有用,又讓賈思邈給說中了心事,顧瑩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穿,就這樣赤。裸裸地站在賈思邈的面前。要說,她是陰癸醫派的人,對男女間的情事,倒也不放在心上。可現在的這種感覺,讓她很是難受,就像是紙糊的一樣,隨便賈思邈怎麼捅、怎麼戳,連個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乾脆,顧瑩徹底攤牌,大聲道:“你要是有本事,能治癒了他,我就認輸。”
“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哦,女子一言,駟馬難追。”
“寧可相信小人,也別相信女人。今天,我就信你一次,讓你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