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師嫣嫣啊。
賈思邈笑道:“行,我再去找師傅確認一下,你先下樓吧。”
葉藍秋輕輕嗯了一聲,內心說不出的複雜。
賈思邈轉身要走,見左右沒有人,又返身在她的臉蛋上親吻了一下。他的右手攥著拳頭,往下頓了頓,做了個“加油”的姿勢,興奮道:“藍秋,加油哦,我相信這次跟陰癸醫派的鬥醫中,你肯定會大放異彩的。”
他,走了。
葉藍秋,呆住了。
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啊?太花…心、太濫情了,明明是有了於純、張冪等幾個人,竟然還想著師嫣嫣。難道說,他還想像皇帝那樣,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嗎?葉藍秋的心情很是沮喪,就像是有刀子在剜著她的心,很難受,很難受。
等到賈思邈的身影消失,她眼角的淚水差點兒奪眶而出。不過,她還是強忍著,下樓了。生活、家庭的變故,讓她迅速成長起來,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就流露出來。她變得更是堅韌,內心卻是越發的緊張、封閉了,這是一種自我保護意識。
啪啪啪!賈思邈敲響了柳靜塵的房門,低喝道:“師傅,起來了嗎?”
房門應聲而開,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妙真。二人看了眼對方,妙真的臉蛋沒來由的一紅,賈思邈有些尷尬,訕笑道:“妙真師姐,師傅在吧?”
妙真一閃身:“在呢。”
賈思邈往前走了幾步,就見到柳靜塵換了一身黑色的旗袍,領口和袖口,還有斜肩上都繡著鮮花,外面又披了件坎肩,看上去端莊、肅穆,很有氣質。
看著賈思邈一呆,柳靜塵臉蛋微紅,笑罵道:“臭小子,這樣看我幹什麼?說說,這件旗袍怎麼樣?”
賈思邈道:“師傅,你這件旗袍是特意找人設計的吧?實在是太合身,我估計,妙真、葉藍秋等人都不敢跟你走在一起了。要不然,街道上的那些人肯定是都看你……”
“去,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我都是黃臉婆了,哪能跟她們這樣的小丫頭比啊。”
“連你都說了,她們是小丫頭,哪有你有風韻啊?”
賈思邈轉身問道:“妙真師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妙真笑道:“是啊,師傅,你這套旗袍太漂亮了,讓我都有些小小的嫉妒了。”
這小馬屁給拍的,讓柳靜塵的臉蛋上笑開了花。在這一刻,賈思邈算是明白了,女人啊!不管是多大歲數了,你都要誇她長得漂亮,哪有不愛美的呢?更何況,柳靜塵確實是一個有氣質,有品位的女人。在某些方面,絕對要比妙真、妙香、葉藍秋等人,更有味道。
柳靜塵笑道:“行了,不跟你們亂扯了。走,咱們下去吃飯吧。”
賈思邈低聲道:“師傅,我想跟你說點兒事情……”
“行,你說吧。”
“這個……”
“師傅,我先去樓下等你和小師弟。”
妙真反應還挺快,起身下樓去了,還順手將房門給關上了。
柳靜塵問道:“什麼事情啊?”
賈思邈道:“是這樣的,我聽說大師姐……哦,也就是師嫣嫣,有一種奇怪的病症,就是在盛夏酷暑,也要穿著羊皮襖、羽絨服的,是不是真的呀?”
一怔,柳靜塵嘆聲道:“是啊,真是苦了那丫頭了。為了治療她的病症,我翻查過各種醫療典籍,也沒有查出個子午卯酉來。怎麼?你有什麼法子,根治她的病症嗎?”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的病應該是純陰絕脈。人體都有奇經八脈,她應該是體內的經脈,有幾處是斷絕的。”
“對,對,是這樣的,這個是純陰絕脈嗎?”
柳靜塵問道:“你知道怎麼治嗎?”
“這個……”
怎麼說呢?難道說,跟柳靜塵說,只有純陽絕脈的人和純陰絕脈的人,發生了關係,陰陽相濟,才會根治彼此的絕症?這種話說出來,別說是柳靜塵了,連賈思邈自己都不太相信。瞭解內情的人,會認為賈思邈這是在想辦法根治雙方的病症,這要是不瞭解的,還以為賈思邈在占人家師嫣嫣的便宜。
畢竟,他跟師嫣嫣不認識,上來就發生關係,純屬是扯淡。
看來,這個事情要從長計議啊。
賈思邈苦笑道:“師傅,是不是她的病症會偶爾發作啊?全身抽搐,冰涼……”
柳靜塵連連點頭道:“對,對,就是這樣的。從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次,她都險些喪命了。為此,我還特意從火神派的柯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