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繼海乾的。這事兒,馮殿祥也知道,可他能說是嗎?得罪了青幫可沒有好果子吃。
見賈仁義沉吟不語,賈思邈嘆聲道:“看來,這事兒我要跟我岳父說一聲了,是警方的人治安管理不善,導致她女兒在徽州市,遭受到了槍擊……”
我的媽呀!
賈仁義的冷汗當即就下來了。
馮殿祥叱喝道:“老賈,你想什麼呢?到底是不是於繼海乾的呀?”
賈仁義也是豁出去了,大聲道:“是。”
賈思邈道:“既然是,那你們警方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將人給抓走啊?我告訴你,我和沈君傲都是警察,他這樣做,分明是襲警,又涉嫌濫用槍支,是重罪。”
“對,對,抓人。”
有幾個刑警上去,就要扣押於繼海。
剛才,讓李二狗子一連串兒的三招給揍的,於繼海現在還不能直起腰來。他的雙腿緊閉著,手捂著下身,眉頭都皺到了一起,是真疼啊!他都懷疑,這一腳會不會讓自己斷子絕孫了。要說,賈思邈就夠陰險的,剛才,他和鐵戰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賈思邈的身上,誰能想到他身邊的人,會突然下手啊。
這下可倒好,捱了頓狠揍,還沒等他報警,去伸冤呢,反而讓警方的人給抓起來了。這算是什麼世道啊?這要是進去了,沒準兒他這輩子就折在裡面,沒法兒出來了。畢竟,人家是兵,他們是匪。
剛才,聽賈思邈的語氣,好像他也是刑警啊?他跟馮殿祥等人走得挺近的,一旦進去了,指不定會遭受到賈思邈怎麼樣的暴虐……不行,堅決不行。
於繼海大聲道:“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還幹什麼?就是要抓你回去。要不是小爺現在中了軟骨散,全身痠軟無力,早就把你給閹掉,當“鴨子”去了。賈思邈也不著急,就這樣看著馮殿祥和賈仁義。這給他們造成了相當大的精神壓力,要是再沒有點兒表示,是真的得罪了賈思邈。他再在沈萬山的耳邊,吹吹風,他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其實,他們也挺惱火的,要說,你於繼海開槍射誰不好啊?哪管是對賈思邈下手呢,也不能對沈君傲開槍啊?就這一槍下去,把馮殿祥和賈仁義等人,都給裝裡面去了。鐵戰等青幫弟子將於繼海給圍在了中間,馮殿祥親自上去,大喝道:“你們都給我閃開,誰要是敢阻撓我們刑警辦案,我們就將他給抓回去。”
那些刑警們為了找尋賈思邈和沈君傲,從昨天半夜就在這兒忙活了,一個個的都累得不行。敢情,這一切的根源,就是於繼海啊?反正,出了事兒有馮殿祥和賈仁義兜著,他們立即拔出了警棍和手槍,將於繼海、鐵戰等人給團團圍住了,氣氛瞬間緊張、火爆起來。
賈思邈就這樣微笑地望著於繼海和鐵戰等人,你們再反抗啊?老子是代表著正義的一方,還會懼怕了你們?
於繼海拽了拽鐵戰,在他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然後往前走了幾步,把雙手給伸了出來。不過,他的動作有幾分滑稽,雙腿微微彎曲,還在儘量加緊著。沒辦法,疼啊。這要不是在街道上,他肯定要脫下褲子,好好的檢查一下。或者是將電腦的那些AV小電影放開,看自己還有沒有反應。
他可還要靠著它,繁衍下一代啊!
馮殿祥低喝道:“給我扣起來。”
上去兩個刑警,用手銬,咔咔地將於繼海給扣了起來。
“帶回去。”
馮殿祥還是有幾分霸氣的,和賈仁義等人,還有那些刑警們,衝著賈思邈點點頭,押著於繼海回去了。賈思邈跟鄭玉堂、陳振南說了一聲,現在,夜鶯網咖被炸燬了,他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能不能儘快將滋陰堂後院的那三層的小樓,收拾出來,他的人好住進去。
鄭玉堂和陳振南齊聲道:“我們就派人去清掃,今天晚上,肯定能住人。”
“那就有勞兩位叔叔了。”
“你看看,又來了。”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
賈思邈笑著,衝著鐵戰道:“鐵爺,我也是警察,去看看怎麼審訊於爺的。”
鐵戰怒道:“你們不許刑訊逼供。”
“怎麼可能呢?我都跟你說過了,我是良民。走!”
看著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吳阿蒙等人,追著馮殿祥等人去了,鐵戰真是又氣又急,他們青幫的人,什麼時候遭受到這樣的奚落?必須想辦法把於繼海救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顧不得鄭玉堂和陳振南了,立即撥打徐子器的電話,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