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陸判背叛了自己。那跟隨著他的還有什麼人,賈思邈倒是不擔心了,再給孔川個膽子,他也不敢亂來了。關鍵是,要怎麼對孫煒下手呢?畢竟是他去鄭家送的“鐵棍”啊。
動他,怕打草驚蛇。
不動他,又怎麼能幫著胡和尚解脫嫌疑?
賈思邈想了想,還是決定,對張煒下手。當下,他又把剛剛走出去的孔川給叫出了,嚇得孔川一哆嗦,還以為賈思邈突然反悔,要幹掉他了。當聽說,是要讓他叫孫煒出來,懸著的一顆心這才算是落下,連忙答應著,保證把孫煒約出來。
孫煒都要睡下了,邊走,邊問道:“老孔,有什麼事情啊?”
孔川低聲道:“你過來,是陸頭兒找咱們有急事。”
“陸頭兒?”
孫煒不敢怠慢了,立即跟著孔川走出來了。
順著走廊往出走,等到了樓梯的拐角處,孫煒就起了疑心,問道:“陸頭兒不是睡在這邊的房間啊?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就在樓下的一個房間中。”
“真的?”
“我還能騙你嗎?”
等到了房間門口,孔川推開門,一腳將孫煒給踹了進去。房間中,王海嘯和胡和尚都讓賈思邈給叫過來了,胡和尚上去一把揪住了孫煒的脖領子,一拳頭照著他的面門就砸了過去。賈思邈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低喝道:“和尚,你幹什麼?”
胡和尚很是悲憤,叫道:“賈爺,這犢子陷害我,我廢了他。”
“急什麼?咱們慢慢玩他。你要是把他的外表給弄出傷來了,就不太好了。”
“行,我有上百種讓他不受傷,還生不如死的手段。”
胡和尚像是提著小雞崽兒一樣,將孫煒給丟到了椅子上,就這樣狠呆呆地望著他。
咣噹!房門關上了,孔川就站在門口。旁邊,還有王海嘯和賈思邈,孫煒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是被孔川出賣了呀?他正要開口說話,賈思邈拿出個臭襪子,塞進了他的口中,冷笑道:“孫煒,我賈思邈待你不薄吧?你竟然敢陰我?”
孫煒伸手要扯掉襪子,王海嘯已經從後面,倒扣住了他的手臂,讓他無法動彈。
賈思邈從桌上,拿過來了一瓶酒,淡淡道:“對我的朋友,我有酒有肉,對我的敵人,我……哼哼,我都敢跟青幫的人對著幹,我怕誰啊?這瓶酒是我勾兌出來的,叫做烈焰紅唇,你來嚐嚐我的手藝怎麼樣。”
“唔唔……”
孫煒掙扎著搖頭,讓胡和尚上去,扯掉了襪子,一把掐住了他的嘴巴,敢不張開?賈思邈將酒給灌進了他的口中。然後,又將孫煒的手腳給捆綁起來,嘴巴塞上,這才鬆開他。噗通!孫煒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有什麼反應啊?
突然,一股火焰從小腹蹭下竄了出來,就像是撒了歡兒的野馬,在草原上恣意地奔騰起來。一瞬間,他的奇經八脈彷彿是都要爆炸開來了,額頭上的青筋都跟著凸起,一跳一跳的,隨時都有可能炸裂。
這種感覺,真是難受啊。
孫煒想要呻吟,又呻吟不出聲音來,只是喉嚨咕嚕咕嚕地作響,聽起來更是恐怖。他的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在地上來回地翻滾,再翻滾。漸漸地,這股火焰燃燒得更是激烈,很快衝到了他的四肢、大腦,就像是有千百隻手,抓著他的身子,在往外用力地撕扯。
這就是傳說中的五馬分屍嗎?
孫煒的臉蛋都已經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了。這一幕,看得孔川的脊樑骨都冒起了涼氣,這……賈爺真是“好手段”啊。往後,他是說什麼也不敢再背叛賈爺了,這要是把這瓶酒讓自己給喝下,他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都不敢再往下去想了。
終於,賈思邈摸出了幾根銀針,上去刺入了孫煒的幾處穴位。孫煒扭動著的身子,終於是停下來了,只不過,軀體還時不時地抽搐一下。賈思邈拔掉了他口中塞著的臭襪子,哈喇子立即順著嘴角流淌了出來。
賈思邈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蛋,問道:“怎麼樣?這種滋味兒還好受嗎?我還有點兒別的手段,你可以一併嚐嚐。”
孫煒蠕動了幾下嘴唇,還沒等他透過這口氣,說出話來,賈思邈又將一包粉末狀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倒入了他的口中。
“這……這是七日斷腸散啊?”
孔川實在是太熟悉了,他就是中了這種毒藥,才聽從賈思邈控制的。
“唔……”
就像是有人揪住了孫煒的腸子,一扯一扯的,孫煒想要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