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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紙團,一個煙盒、菸頭……這些都清理乾淨。否則,有苗疆弟子趕過來,他們會根據現場留下的這些東西,判斷他們的行蹤。
嗖嗖!賈思邈也爬到了樹上,讓沈君傲下去休息。他盯著周圍看了看,確保是沒有什麼異樣了,這才放下心來。唐飛和唐柔、吳阿蒙等人,也都進帳篷中了。就剩下了賈思邈和李二狗子,一個在樹上,一個坐在岩石上,站崗放哨。
四周靜悄悄的,時不時傳來陣陣鳥兒的叫聲,一切安靜祥和。
這樣站崗放哨,最是熬人了,不能抽菸,不能幹別的,很有可能精神稍微一溜號,就出事了。漸漸地,夜色籠罩了四周,放眼望去,幾乎哪裡都是一樣的。李二狗子也熬不住了,他跟賈思邈打了個招呼,一頭扎進了帳篷中,倒頭便睡。
賈思邈笑了笑,他摸出了一根菸叼在嘴上,卻沒有去點燃。在黑夜中,哪怕是有一點點的光亮,都會看得非常清楚。別沒發現別人,先把自己給暴露了。誰都不是鐵打的,這樣兩宿、一個白天沒有睡覺,賈思邈也有些扛不住了。
又盯了一會兒,他就這樣坐在樹杈上,呼呼地睡了起來。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他的身子一栽歪,差點兒從樹上栽下來。他陡然一驚,一下子醒過來了。這是幾點了?他將衣服一蒙,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天兒有些涼颼颼的,不知道宿營地的情況怎麼樣了?生怕被苗疆弟子們發覺了,賈思邈在帳篷外面,都沒有點燃火堆。
他正要從樹上爬下來,就聽到從巴河邊上,傳來了一陣撲簌撲簌的聲響,一群鳥兒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飛到了半空中。情況不妙啊,難道說,是苗疆弟子摸上來了?沒有戴紅外線的夜視鏡,但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巴河的河水反光。這樣從高處往下看,很是明亮。
在河水的照映下,影影綽綽地看到有黑壓壓的一群人,沿著河岸摸了過來。賈思邈幾乎是可以斷定,他們肯定是西南苗疆的人了。幸虧,他和李二狗子等人辛苦了一下,將宿營地給紮在了這個隱蔽的地方,否則,唐子瑜、沈君傲等人會無一倖免,全都得遭受到苗疆弟子的偷襲。
不行,必須通知他們。
賈思邈從樹上跳下來,三兩步跑到了宿營地的邊上。也不管是哪個帳篷了,一頭扎進去,踢了兩腳,低喝道:“我是賈思邈,趕緊起來,西南苗疆的人來了,快。”
“我是賈思邈,起來後,不要出聲,趕緊去其他的帳篷中把人叫醒。”
有的人是真困了,這樣踢幾腳都沒有什麼反應。
偏偏,還不能開手電什麼的,這要是有什麼亮光,肯定會立即讓西南苗疆的這些人發覺了。賈思邈就不得不用力搖晃,等到他扎進了唐子瑜和沈君傲的帳篷中,這兩個丫頭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香。
賈思邈就抓住了她倆的胸,反正是睡著了,這又是在召喚人,應該沒事吧?用力揉捏了幾下,又低喊了幾聲,她們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幹嘛呀?難道說,被摸著還能來高…潮?賈思邈又用力搓揉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
我叉!他就把手伸了進去,這樣揉捏,真是有感覺啊。
唐子瑜終於是醒了過來,問道:“誰?”
賈思邈道:“是我,趕緊起來呀,苗疆弟子來了。”
“啊?趕緊把君傲叫起來啊。”
“我真在叫……”
“嗨,你的手幹嘛呢?剛才是不是也這樣抓到的我呀?”
唐子瑜感覺胸衣都歪了,讓人給抓得生疼,這個壞蛋,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了,還佔人家的便宜。這事兒,能怪賈思邈嗎?他又用力捏了沈君傲兩下,她終於是醒來了。賈思邈生怕她會誤解,趕緊解釋了一下。
幸好是天夠黑,也看不到彼此的臉蛋,沈君傲羞窘道:“走,咱們趕緊出去。”
“走……啊,誰抓我幹嘛呀?”
“不是我。”
“不是我。”
唐子瑜和沈君傲異口同聲地說著。
賈思邈顧不得再追究了,趕緊打落了那人的手,彎腰鑽了出去。唐子瑜趕緊把手在褲子上使勁兒蹭了蹭,哼哼,讓你佔我的便宜,我也要抓一把。要不然,多吃虧啊。在宿營地的外面,唐忠、李二狗子、吳阿蒙等人,都已經出來了,靜靜地站在一起,就等著賈思邈了。
“立正,趕緊排隊。”
刷拉拉!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