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跟著賈思邈去寒山寺,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相中你了。你說,這能不能是心理頑疾啊?等我到了香港,我極力地想把你忘記,可越是忘記,就越是痛苦,越是想見你。我終於是忍不住了,連戲都沒有拍完,就趕緊飛了回來。妙香,你……你懂我的心思嗎?”
“懂,我懂啊。”
妙香比於純想象中的還更要激動,她大聲道:“於純,這……你這不是心理頑疾,其實,我也很想你啊!可我就是不知道怎麼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真的沒有想到你也是這樣想的,我……我真是太激動了。”
“啊?”
於純嚇了一跳,她曾經讓無數個男人惦記過,卻還沒有想到,也讓女人惦記過啊?這……兩個女人怎麼做呢?難道說,像AV電影中的那樣,搞個什麼按摩…器、跳…蛋之類的東西?早知道這樣,她就應該提前準備了。
於純儘量抑制著內心的驚恐,問道:“妙香,你……你真是這麼想的?”
“是,是啊,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很快。”
“呃……”
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摸的?她的,還沒有於純的發育得更豐滿,罩…杯更大呢。看著妙香抓著自己的手,要往她的胸上摸,於純想掙脫了,可想了想又把手印了上去。不僅僅是摸,她還伸手抓捏了幾把。
就這兩下子,就像是火山爆發了,一下子點燃了妙香心頭的火焰。她一把抱住了於純,雙手在她的身上不住地亂摸。
我擦,這是要幹嘛呀?於純是練過**心經不假,知道怎麼樣勾引男人,可勾引女人……她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這個女同,真是可惡,竟然敢騷擾自己。於純用力掙脫了,往後退了兩步,直接去解腰帶。
這麼快嗎?
妙香看到於純的動作,在愣了一愣後,一下子就將僧袍給脫掉了,是真快啊!僧袍掉落在地上,她又結下了胸衣和內褲,就變得光溜溜的了。而這一刻,於純才將腰帶給接下來。妙香的眼眸中噴射著炙熱的火焰,作勢又向著於純撲了上來。
禽獸,她……她怎麼可以這樣啊?
於純往旁邊一閃身,妙香叫道:“於純,你也脫了吧?我保證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還幸福?敢情,她以為於純解下腰帶,是要把褲子脫了呀?錯了,那她可真是大錯特錯了。於純是想解下腰帶,狠狠地抽她。
啪嚓!於純上去就是一腰帶,抽在了妙香的身上。不就是收拾女同嗎?在於純看來,只要將她給打怕了,往後她見到女人也就不會再有那種**了。應該說,她的想法是不錯,可她忽視了一點,她本身不是女同啊。又怎麼可以用自己的思維,來替代妙香的思維呢?
一腰帶下去,妙香白花花的軀體上,就留下了一道紅紅的淤痕。
於純也是有些不不忍心了,大聲道:“妙香,你……你要是再過來,我還抽你。”
“啊……”
妙香劇烈地呻吟了一聲,整個人就跪在了於純的面前,激動道:“抽我,用力地抽我吧。”
啊?這一幕,是真真地把於純給嚇到了,一動不動,徹底懵圈了。
妙香就往前爬,雙手來抓她。於純怕啊,揮著皮鞭就一下又一下地抽了下去,她越抽妙香就越是興奮,越是刺激。敢情,這還是一個被虐狂啊?在這一刻,於純徹底地服氣了,還想著揍她一頓,她就怕了女人呢。沒想到,反而是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這可怎麼辦啊?
唉,其實,這也不能怪妙香,誰讓整個滋陰醫派,連個男人都沒有了呢?於純又抽了兩下,見妙香更是瘋狂了。看她的架勢,都要撲上來,於純很是驚慌,拎著腰帶就開啟門跑了出去。
賈思邈和師嫣嫣等人,正在說笑著。對於下午的比賽,還是很有信心地。就在這個時候,看到於純面紅耳赤,香汗淋漓地跑了過來。
師嫣嫣問道:“於純,你……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嗎?”
周圍不是有很多男人看著嗎?於純才不管這些,就將腰帶給繫上了,坐在了賈思邈的身邊,抓起一杯酒,一口氣給幹了下去,苦笑道:“我……我失敗了。”
“啊?失敗了?”
“是啊,我差點兒遭人給蹂躪了。”
“不是吧?”
像於純這樣的人,向來是只有她欺負別人,別人想要欺負她,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賈思邈和師嫣嫣正要再問問具體的情況,就見到妙香穿著僧袍,滿臉帶著潮紅,興沖沖地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