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了,我騙你幹什麼啊。”
現在,賈思邈也是豁出去了,就不把他和葉藍秋、葉河淇在徽州市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是,葉河淇是反對他和葉藍秋的婚事,估計就是因為他跟宋玉一樣,都是洪門中的人啊。長痛不如短痛,這就是葉河淇親自跟他說的話。
還有哦,現在的葉河淇和葉藍秋、葉母已經去寶島了。臨走前,還跟賈思邈說一聲,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去寶島找她們。
宋玉問道:“她們又回寶島了?”
賈思邈點頭道:“是啊,百分百確定。”
這事兒,當然不是葉河淇說的了,而是葉青竹來暗殺賈思邈,葉青竹說出來的。反正,宋玉又不知道,賈思邈就這樣胡謅了一通,連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自己咋這麼有才呢。
賈思邈問道:“姑父,你可不能再姑父了姑姑了。等找時間,咱倆一起去寶島,找她和葉藍秋吧?反正,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肯定會去找她的。”
“她會不會怪我……”
“唉,你說你呀,怎麼這麼娘們兒了?你說,她怪你,那也只是一時,而你賺到的,是一輩子啊。”
“對,對,思邈啊,你說的太對了。”
讓賈思邈這樣的一番話說得,宋玉是心花怒放,彷彿是已經跟葉河淇牽手,步入洞房了。其實,賈思邈有著自己的小算盤,葉河淇老是想著殺自己,更是在他和葉藍秋之間,不斷地攪和,再攪和的。
這女人,功夫還那麼厲害,還那麼有心計,賈思邈想起來,都有些哆嗦。如果說,她能夠跟宋玉牽手了,那就等於是接受了宋玉是洪門中人了。真正到了那個時候,她還好意思再來干涉自己跟葉藍秋?退一步的說,就算是干涉了,賈思邈讓宋玉在葉河淇的耳邊,吹吹枕邊風,她沒準兒非但不會再幹涉了,反而還來促成他和葉藍秋的婚事呢。
所以說了,促成了宋玉和葉河淇,就等於是促成自己跟葉藍秋啊!
賈思邈鄭重道:“姑父,你和姑姑的終生幸福,就包在我身上了。”
宋玉很是感動,抓著賈思邈的手就不撒開了:“思邈,咱們怎麼就早點兒相遇呢?現在這年頭,像你這樣年輕有為,敢作敢當的青年,實在是不多了。”
“姑父,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再說我都不好意思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說的是大實話。”
“唉,還實話呢,我現在都牽涉到了和雲峰的官司上。你說,我怎麼可能會是殺了他的兇手呢?”
“誰說你是了?”
宋玉挺激動的,慷慨激昂的道:“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假裝是殺害雲峰的兇手,這樣才有可能把真兇找出來啊。”
賈思邈搖搖頭,嘆聲道:“唉,姑父,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了,剛才不能說的話,我現在必須要說。我覺得,讓我來假扮殺害雲峰的兇手,根本就沒有必要……”
“為什麼?”
“我懷疑,兇手就在我們中間,估計他現在就已經知道了我要假扮兇手的事情。所以說,這出戏還沒等演,就已經結束了。”
“呃……”
宋玉皺了皺眉頭,凝重道:“你說的,不無道理啊。這樣吧,這件事情,咱們從長計議,你先回去吧。別人要是問起來,你就說,雲峰的兇殺案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已經洗脫嫌疑了。”
賈思邈問道:“那你呢?你怎麼向門主,還有其他人交代啊?”
宋玉道:“跟門主還有什麼好交代的?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他們最為清楚不過的了。至於外界人,哼哼,隨便他們說什麼,又能奈我何?”
“謝謝姑父。”
“別跟我這麼客氣了,要說謝謝,該是我謝你才對啊。”
宋玉又跟賈思邈握了握手,鄭重道:“但願,咱倆能儘快找到心愛的女人。”
賈思邈點點頭,邁步往出走。
在走到了房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下了腳步,問道:“姑父,你有沒有嫌疑人,誰才是殺害了雲峰的真兇呢?”
“我還不能確定。”
“哦?那懷疑誰了?”
“徐平。”
宋玉道:“應該說,殺害了雲峰的人,肯定是他熟悉的人。在我聽說了這件事情的時候,就開始對雲峰身邊的關係,還有洪門上下的那些人做了調查。在案發時間,誰沒在住處?我查到的人,有幾十個,而跟雲峰關係最為密切,又功夫厲害的人,只剩下徐